看出無藥長老的疑惑，慕容清歡小心翼翼掀起藥鼎一角，迅速用一個廣口瓷碗堵住。
看到她的動作，無藥長老有些糊塗了。
她居然還真的煉製出來了？
不過，就算僥幸凝丹，應該形貌也是慘不忍睹。
無藥長老難得覺得自己應當展現一下長者風範，於是微笑道：“以你的年紀，六顆也不錯了，就算品質差一點，也很正常..”
他的話未說完，就聞見一股難以形容的幽香。
秋袂尊者和歐陽羽均一臉複雜地看著他。
“六顆全是完美品質的丹藥？”
無藥長老呆了，幾乎跳起來：“這怎麼可能！”
“確實是完美品質，我和靈旭都驗過了。”秋袂尊者慢吞吞道。
慕容清歡偏過頭，看向靈旭，“你說我挑什麼藥材好！”
“你！”無藥長老幾乎吐血。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難堪過了。
除了當年在藥尊那裡栽過的一個大跟頭外，他幾乎快忘了在眾人面前出醜丟臉是種怎麼樣的體驗。
可是眼前的這名少女，偏偏是這個藥尊看好的人，再度讓他回味了一把久違的恥辱感！
看著無藥長老要殺人的眼神，慕容清歡偏偏還要火上澆油。
“哎呀，長老，您不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食言吧？”
單純無辜的眼神，讓他一肚子的火沒處發。
“老夫言出必行！你隨我來！”
聽著幾乎從牙縫中擠出的聲音，慕容清歡終於覺得出了一口先前憋屈的氣。
然而，這還不是結束。
“歐陽院長，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慕容清歡一臉小心翼翼地看向歐陽羽。
看起來，就像是害怕被無藥長老一怒之下滅口的無辜少女。
而她這個時候要走不走的模樣，透露出的意思誰聽不出來。
無藥長老氣得眼前發黑，怒吼道：“老夫還不至於對自己學院的學生下手！”
“希望長老記得你今天說的話。“慕容清歡的神色依舊怯怯，可眼神，卻突然一下銳芒盡顯，讓無藥長老突然眼皮跳了跳，生出不太妙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