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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愣了愣，“初七。”
慕容清歡的瞳孔猛然緊縮了下。
她和慕容以珊約定的一月之期是初十。
只剩下三天了。
她深吸一口氣，果斷道：“你能控制試練塔是不是？把我送到第九層去。三天之內，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
昊天皺眉，“第九層雖然靈力充盈可以激發人身體潛能，但以主人現在修為，呆上三天對身體的傷害會很大。”
“你不是說聽從我的號令嗎？”慕容清歡眯起眼睛。
一瞬間，昊天突然覺得面前的少女散發出駭人的寒氣。
那是曾經高高在上，習慣發號司令之人才養成的威壓。
將心中疑惑壓下，昊天垂眸道：“是。”
“記住了，你現在可還是在試用期哦。至於給不給你轉正，看你表現。我的耐心可不好。”
進塔的時候，慕容清歡突然扭頭朝著他眨了眨眼睛。
昊天愣了愣。
這個小主人的話，他聽得不太懂，但卻明白，這是她在警告自己。
突然，男子沒有表情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笑意。
她並未因為自己收複了一個強大的塔靈而沾沾自喜，也並未因為對方的輕視而憤怒發火。
她有自己的權衡和計較。
也許，跟了這個主人，以後的日子不會再像這幾十萬年的時光一樣無聊了。
“昊天。”蒼老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院長。”黑衣男子收斂了眼中的笑容，轉身不冷不熱地看向歐陽羽。
歐陽羽急匆匆道：“剛剛我似乎看見慕容清歡在這裡？你幫把她喊出來，我有事要問她。”
“她閉關了，有事三天以後再來吧。”
昊天淡淡說完，轉身消失在了漆黑的塔身裡。
歐陽羽的臉色哭喪下來。
旁人看來，這個時常與他同進同出的黑衣男子定是他的護衛客卿。
但是隻有歷代東宸院院長才知道，這其實是被他們供著的一尊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