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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歡如遭雷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的眼睛異常清澈,如果不是浮動著一層淺色的陰影,她真的不敢相信這樣出眾的人居然看不見?
而且,之前他舉止猶如常人,沒有絲毫眼盲之人行動的滯澀。
慕容清歡覺得心裡悶悶的很難過。
就好似一塊美玉出現了瑕疵般讓人惋惜,而這美玉般的男子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能這樣行動自如,一定是許多年的練習結果吧。
想到這裡,她一下子更難過,卻也突然明白過來。
他看不見,所以才不認識自己。
梵清弦解釋完後,就繼續仔細探摸石壁,絲毫不知身旁的少女經歷著極大的情緒起伏。
片刻後,他搖頭微嘆:“慕容姑娘,你看見那兩個凹槽沒有。”
慕容清歡點點頭:“一個在發光,一個是暗的。”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裡應該是用來放置開啟之物的。發光的凹槽已被安放。想來是缺少另外一半卻被人觸動陣法,才將這片山谷都籠罩進它的空間裡。”
梵清弦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我們沒有另外一半信物,只能強行破解。若是我那摯友在此就好了。他最擅長禁制陣法。”
禁制陣法是這片大陸上最高深的學問了,可以說真正的禁制大師早已消失。現在這裡人能使用的禁制陣法都只是古人流傳下來的現成東西。
能操縱和修補的人,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敢說“擅長”二字,讓慕容清歡不由揣測起梵清弦和他口中摯友的來歷。
白鹿王似乎聽懂他在說自己的主人,有些憂傷地趴了下來,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慕容清歡盯著黯淡的凹槽,總覺得那片慕容子的造型很眼熟。
“慕容姑娘,我打算強行破除。你等會離遠點,以免被波及。”
梵清弦臉上的溫潤一掃而光,如雪的容顏凝重起來。
“等等。”慕容清歡在空間戒指裡面翻找著。
她確信自己一定見過那個形狀的東西。
梵清弦雖然不知她在做什麼,卻仍依言站著不動。
不多時,她的手上出現一塊剔透的綠色玉佩--定國公府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