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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歡大驚,正欲掙紮,一個下巴已經擱在了她的頭頂。
“小歡兒,我不是在做夢吧?竟讓我等到了你主動投懷送抱的一天!”
熟悉的輕笑讓慕容清歡原本緊繃的身體一下子鬆懈下來。
是君清璃?他怎麼會在這裡?
早已到強弩之末的少女,在聽見熟悉的聲音後,終於徹底鬆懈,放心地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潔白的臥室中。
清雅的竹香在室內氤氳,觸目所及,全是用罕見的雪寒石和秘銀雕琢的器具。
外觀素雅,卻處處透著奢華。
一道白色的影子由遠及近,朝著她慢慢飄過來。
慕容清歡眨眨眼睛,“你是人是鬼?”
她的額頭立時遭到狠狠一彈,“是你夫君。”
懶洋洋的華麗聲線響起,白影一撩衣袍,在她的床邊坐了下來。
慕容清歡還是第一次看君清璃穿白衣。
他素愛豔麗的顏色,絳紫、海棠、淺縹。
無論是多難駕馭的色澤,到了他的身上,都淪為那張傾國傾城臉的陪襯。
縱是一身式樣簡單的月白長袍,卻也給他穿出了出塵閑適,高貴風流的味道。
這讓慕容清歡不得不承認,這人確實長了一副好皮囊。
“這裡是哪?”慕容清歡揉著自己的額頭。
“東胤神殿。”君清璃抓住她的一縷頭發,在手指上纏啊纏,漫不經心地答到。
慕容清歡的心一沉,雖然已經猜到幾分,但是確定自己所在的地方後,她還是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心心念念要遠離東胤神殿,這算不算是自投羅網?
默了一會,她掀開被子坐起來,順帶一巴掌打掉老喜歡玩她頭發的那隻爪子。
“多謝你救了我,不過我該回定國公府了,可否找人送我回去?”
君清璃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自己的爪子,也不說同意還是不同意,反而問道:“你的傷好了?”
“呃?”慕容清歡愣了下,下意識伸手撫上自己的胸口。
她胸口的傷十分深,可是現在居然感覺不到疼了?
“是你幫我醫治了?”慕容清歡訝異地看向君清璃。
什麼藥居然有這樣的奇效?她在沖上馬車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快死了!
君清璃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盯了她半晌,才懶洋洋站了起來:“我可沒這本事,能讓幾乎致命的傷口在兩個時辰內就痊癒得只剩下疤痕。”
慕容清歡愕然瞪大眼睛,距離她昏迷才過去兩個時辰?她的傷口怎麼會好這麼快?
她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就見君清璃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隻潔白的小瓷瓶。
“你知道你身上到底有多少道傷嗎?女孩子家的不注意點,以後留下疤痕怎麼辦?”
消瘦的背脊上縱橫交錯地爬著不少可怖的紅色蚯蚓,都是陳年舊傷,看起來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