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一定在當年的時代無比閃耀!”
朱韻之皺著好看的眉頭,疑惑道:“那朱家為什麼只是兼修太極,而不是主修太極?”
“這……有點說不通吧!”
張凡看了一眼朱韻之,笑而不語。
有些話說出來就有點傷人了。
還是不說的好!
朱四海只能無奈地解釋道:“家主,太極奧義涉及到天下之道,武者大道,乃天下一等一艱深晦澀的武道奧義。”
“哪裡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隨便領悟的!”
“想必祖宗也很清楚這一點,兼修太極,只是為了後輩子孫能出一位能夠領悟太極奧義的!”
朱韻之渾身一震,語氣中帶著顫抖:“我看過了家譜,豈不是說,我朱家這一千年都沒有人能夠領悟太極奧義?!”
朱四海看了朱韻之一眼,眼神極其無奈!
這種事雖然不是家醜,但也足夠給家族蒙羞了。
怎麼能輕易說出口呢?
看到朱四海無奈幽怨的目光,朱韻之很快反應過來。
她臉色通紅,看向張凡。
張凡笑了笑,說道:“其實這也不算什麼恥辱的事,你們要知道,能夠領悟太極奧義的武者,萬里挑一!”
“而能夠把太極奧義修煉到大成境界,百萬裡無一!”
“這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你朱家能夠把太極兼修到如今,已經非常不錯了!”
聞言,朱四海和朱韻之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可不想背上為家族蒙羞的罪名!
張凡拍拍朱堂明的肩膀,“你好好養傷,以後修行太極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此言一出,朱堂明激動不已,連聲感謝。
修行太極奧義最可怕的不是別的,而是沒有一個能夠引道的師父。
很少有人能夠堅持在黑暗中摸爬滾打。
所以,張凡很欣賞朱堂明堅韌不拔的性格。
他並不在乎朱堂明落敗,太極奧義沒有練到大成,難免失手。
但不看別的,單是能夠修行太極奧義這麼多年,足以證明他非凡意志。
“第三場比試要開始了,我去去就來。”
說完,張凡閒庭信步,施施然朝著擂臺去了。
朱四海深深看了一眼張凡沉穩挺拔的背影,不禁感嘆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