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人透過駭客手段盜刷直播平臺的虛擬禮物！
想到這裡，章明的臉色瞬間古怪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這件事就有些搞笑了……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聲音忽然響起。
章明接過電話，沉聲道：“查清楚了，到底是誰開通的皇帝？”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章總，那個人是張凡！”
“張凡？”
章明突然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卻是想不起來。
“這個張凡到底……是誰？”
電話那頭的人壓抑著心中激動，聲音發顫道：“章總！上次京城幾大家族都在這位手中吃癟，你還記得嗎？”
“就是這位張凡！”
章明瞳孔猛地收縮，右手一顫，險些沒拿穩手中的座機電話。
他陡然提高語調：“你說，是那位凡少？你沒有搞錯吧？他怎麼會看直播？”
章明失去了往日的沉穩有力，連聲發問，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畢竟，張凡這個名號太嚇人了！
上次京城發生那麼大動靜，幾大家族瞬間被人鎮壓。
普羅大眾或許不是很瞭解，但章明作為總部位於京城鬥音公司的ceo，他還是有渠道瞭解個大概的。
現在，張凡這個名字，在京城上流人士口中，已經成了某種禁忌般存在！
實際上，章明掌管網際網路大公司，知道的更多。
上次東川市下面一個白石村莫名其妙發生了武者大戰，據說有武道尊者級別的大人物隕落。
這件事不知怎麼的，忽然在網上流傳起來。
鬥音公司也配合著有關部門，全力封鎖訊息。
事後章明暗中小心翼翼地調查，竟然發現這個白石村是張凡的老家！
這就不得不讓章明感到震撼畏懼了！
這件事八成就是張凡一手策劃完成的！
想到這裡，章明心中就是一抖。
他雖然身家幾十億，算得上功成名就。
但也只是在凡俗界有所作為罷了。
與那位宰殺武道尊者級別人物如殺雞一般的凡少相比，他章明算個屁啊！
在他看來，武道尊者級別的人物，已經是超凡脫俗，謫仙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