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藍天白雲，遠處的綠水青山，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真實。
張凡撐著地，站起身來。
他的臉上，此刻滿是驚訝的神色。
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只覺得難以置信。
他第一次進入業鏡法明，是陷入了昏迷，所以只是一道魂識在業鏡法明之中游蕩，說是孤魂野鬼也沒有多大的毛病。
但是這一次不同。
妙念為他開闢的業鏡法明通道，可以讓他直接進入其中，真正的去感受這個由妙念自己建立的世界。
張凡漫無目的的在這裡面的走著，清新的風兒出來，張凡覺得，便是白石村後面的桃花源景區，也遠比不上這種感覺。
“張凡哥哥，別忘了正事！”
張凡的耳邊，突然傳來了妙唸的聲音。
“你能和我說話？”
張凡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到了，回過神來後，才不可思議的問道。
“當然！這是我所創的業鏡法明空間。”
妙唸的聲音有些得意。
是啊，能夠從業鏡法明中開闢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確實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即便是張凡見到這一方天地之後，也是覺得無比的動心。
“這空間，能夠隨心而變嗎？”
“遠處的那些山，可以去嗎？如果把普通人放進來，他們是不是可以一直在這裡面生活下去？”
這還是張凡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識到業鏡法明空間的厲害，也對其有了概念，所以，他的腦海之中，一下子就冒出來許許多多的問題。
反正能夠和妙唸對話，張凡自然是得好好的問一下。
保不齊這業鏡法明的空間，以後就會成為他逃生的最佳手段。
“理論上空間裡面的萬事萬物，都是可以隨心而變的。”
妙念倒也沒覺得張凡的問題很多，耐心的解釋道。
說話的一瞬間。
他面前的景象就發生了變化。
剛才腳下的草地，頭頂的藍天白雲，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小的廟宇閣樓。
“這裡便是法則樓。”
“是我按照法則樓的原貌，一比一建立出來的。”
妙念也不需要張凡主動詢問，便解釋道：“業鏡法明對實力需求，真氣的消耗，都是巨大的。”
“原則上來說，實力越強，真氣越是充盈，業鏡法明內的空間，便可以隨意的變換。”
這是張凡的第一個問題。
答案自然也是令他十分的滿意。
只是對於眼下的他而言，想要實現，還是有不容易。
誰讓張凡如今連武道尊者都沒有踏足，更別說是充盈的真氣了。
“看樣子，要走的陸還很遠啊。”
張凡無奈的輕嘆一聲，便等著妙念繼續解答他剛才提出的下一個問題。
果然。
妙念繼續開口了，他聲音輕快的說道：“張凡哥哥，這本就是隨心而變的空間，那些遠山，自然也是隻能遠觀，不能靠近的。”
“武道尊者的實力，才可以決定這業鏡法明之中空間的大小。”
“如今我所建立的這一處空間，也不過兩三百平米，遠處的那些山，頭頂的藍天白雲，都是假的，只是想讓張凡哥哥你修煉的時候，能夠有一處舒適的風景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