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目光依舊是十分坦然的面對著張凡。
“所以！你騙了我？”
張凡很直接問道。
“沒有！”
妙念搖了搖頭，道：“禁錮你的業鏡法明，非我的業鏡法明，而是張前輩的。”
“什，什麼？”
張凡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可思議的驚撥出聲。
“張前輩給六大隱世家族留下了不少的東西，這一縷殘識所開拓的業鏡法明，就是張前輩留下的。”
“當初我也是受鍾離爺爺的命令，帶著張前輩的業鏡法明來找你的。”
妙念臉不紅心不跳，絲毫沒有撒謊和開玩笑的意思。
看著依舊愣在原地的張凡，妙念繼續說道：“鍾離爺爺十分篤定，你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所以，他才敢讓我用張前輩留下的殘識來考核你。”
“事實也證明，鍾離爺爺的堅持，沒有錯！”
聽到這話的張凡，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
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不知道的事情。
甚至覺得，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前進的道路，就已經不是自己想怎麼走就怎麼走了，而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著在走。
“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也應該不會說吧？”
張凡有些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妙念問道。
果然。
對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呵！他就知道。
“業鏡法明，如何修行？”
張凡沒有繼續追問。
他知道，只有提升實力，才是瞭解事實真相的辦法。
“這是業鏡法明的修行之法！”
妙念將一本破爛的古書扔到了張凡手中，道：“只是，修行業鏡法明並不容易，你只有一晚上的時間。”
“當然，我會把你送入我的業鏡法明之中，一夜，便是半年的時間，無論成功與否，你都得出來。”
他知道張凡明天一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而且那條靈脈，也必須得儘快採出來。
“這麼急？”
張凡錯愕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