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鍾離雲舟的話音剛落，張凡就確定了，對方那天根本就是在配合自己演戲。
“藥方名為渡厄。”
張凡沉默片刻後，還是給出了正確的答案。
只是這一刻張凡低頭泯茶水去了，全然沒有注意到，鍾離雲舟的身子，這會兒竟然止不住的輕輕顫抖了起來。
久久都難以平復。
只能藉著品茶的動作，儘可能的掩飾自己心中的激動和身體的抖動。
即便如此，他的呼吸依舊有些急促，看著張凡，追問道“這完整的藥方，你是怎麼知曉的？甚至連藥方的名字，是什麼人告訴你的？”
醫道傳承，鍾離雲舟可以十分的篤定，他是自己師父唯一的傳人。
渡厄方作為自家師父親自研發出來的藥方，除了他之外，不可能再隨意傳給別人。
偏偏張凡知道得又這麼的清楚。
毫無疑問。
眼前的年輕人，要麼就是和他師父有著密切關係的人，密切到他這個親傳徒弟都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又或者說，對方根本就是一個竊賊，渡厄方的由來，是他偷的，或者搶的。
當然。
鍾離雲舟很清楚自己師父的時間，無論是偷還是搶，眼前的年輕人，只怕完全不夠看。
反倒是騙要更加的穩妥一些。
不過。
鍾離雲舟還是更希望結果是前者。
這樣，也能了卻他的一個心願。
這一刻。
張凡的目光變得犀利了許多，面色也鄭重無比。
他知道。
試探來了。
“渡厄方的創始人，是一名中年男人，他……”
張凡慢慢的開口，話說一半，卻又生生的停住了，搖晃了一下腦袋，思緒突然變得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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