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的言語，突然漠然了許多。
他看著周瑞明，沒有在勸說。
服用與否，那都是周瑞明自己的決定。
不過。
因為周瑞明今天主動上門的原因，也讓張凡清楚，此人如果不能駕馭，那就必須得除掉。
否則。
一旦讓他喘息過來，到時候又會給自己帶來諸多的麻煩。
張凡不怕，但是麻煩是真的麻煩。
“服！”
周瑞明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張凡一眼，最終，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將毒藥扔進嘴中。
咀嚼之後，吞入喉嚨。
張凡隨即給洪天昊使了一個眼神。
對方立刻抓住了周瑞明的嘴，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然後才對著張凡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吃下去了。”
“合作愉快！”
張凡點頭之餘，緩緩起身，笑著看了周瑞明一眼。
“走！”
周瑞明沒有廢話，甚至連看都不想多看張凡一眼，帶著老管家就離開了。
今天的張府之行，實在是太憋屈了。
好在最終換來了周家無恙，同時還讓自己得到了百分之三十的集團股份。
整體來說。
算是不虧不賺吧。
周瑞明離開之後。
張凡的目光也是微微眯起了幾分。
“周瑞明投誠，你們怎麼看？”
張凡看著洪天昊三人，沉聲問道。
從周瑞明進入正廳，到剛才離開，張凡都在注意著對方的神色變化。
可以說，一切正常。
所有的反應，都是情理之中的。
可正是這樣，張凡才覺得有些不太合乎情理。
“我倒是覺得沒什麼不妥的。”
“周家已經走投無路了，替關家支付給歐陽家和陸家的百億資金，成為了壓倒他的最後一個稻草。”
“不投誠，就只有死路一條，周瑞明這樣的人，不會把自己的路堵死的。”
洪天昊，吳小康，馮洋，三人一人一句，說著自己的看法。
張凡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事情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更何況他還服用了自己給的毒藥，對方一旦敢有其他的心思，最後的結果，便是必死無疑。
“這些日子，讓奇藥閣的弟子，把周瑞明看緊一點。”
“無論是他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都得記錄下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及時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