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友今年多大了？”
老人岔開了話題，問到一個跨度巨大的問題。
就連張凡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前腳兩人還在討論藥方的事情，怎麼後腳就扯上年齡了？
這打電話，就沒有其他的問題可問了？
單純的聊家常呢？
“二十四。”
這個問題，張凡倒是沒有隱瞞。
對方是天賜國醫的會長，想要查他的年齡，也很簡單的好吧。
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
“二十四嗎？哈哈哈……年輕，還真是挺好的啊。”
“那小友是哪裡人？”
老人笑呵呵的打了個哈哈，然後又繼續調查戶口了。
這讓張凡有些無語。
這天，是應該這麼聊的嗎？
對方該不會是一個聊天終結者吧？
“東川市，水口縣，白石村的人。”
張凡依舊如實的回答道。
“哦？來自小鄉村的神醫啊，小友果然厲害。”
“只是不知道小友家中還有何人？”
老人繼續問道。
這一下，張凡多少有些繃不住了，無語的回應道“老先生，你……不會是來查戶口的吧？這些事情，好像和任務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哈哈哈……是是是，小友說得沒錯。”
“只是好久沒有人陪我好好說說話了，一聽到小友的聲音，就想到了我的故人之子，所以忍不住多問了兩句。”
“不好意思之處，還請見諒。”
老人也知道，自己問的這些問題，有點超乎一個陌生人的範疇了。
所以。
不問了。
老人讓張凡把手機還給李洪書。
當手機落到李洪書手中的時候，老人的語氣和態度頓時就變了。
“留在世俗，查一下這位小友的底細，無論是什麼訊息，只要是和小友有關的，查到的第一時間通知我。”
吩咐一句後，老人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而。
電話那端的老人，此刻卻顯得有些激動。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十分強烈的感覺，那就是張凡，很有可能真的就是他師父的孩子。
尤其是在問藥方名字的時候，張凡的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就讓他堅信，張凡一定是知道藥方名為度厄，只是不願意說實話罷了。
而他卻很清楚，度厄這個名字，是他師父親自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