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藥方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完善的？”
“為什麼五年都沒有人能透過，老闆你輕鬆就透過了？”
“老闆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哪位大佬開的小號？”
好吧。
張凡算是看出來。
黑夜的瞳有著一顆強烈的八卦之心。
和正事有關的問題，一個都沒有問。
反倒是無關的問題，問了一大堆。
“好吧！那老闆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黑夜的瞳發來訊息問道。
“可以！”
“只有三個問題，多了不回答，作為回報，你也要回答我三個問題。”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直接收一萬元的私包，不問我問題。”
張凡一條一條的回覆道。
他對黑夜的瞳問的問題，還真是一點回答的興趣都沒有。
如果能用錢直接忽悠過去，張凡反倒是更樂意一些。
“我選後者。”
黑夜的瞳果然也是個‘痛快’的人。
在錢面前，啥問題都不重要了。
張凡也不墨跡，直接轉了一萬的紅包給對方。
反正完成這一次的任務，張凡繫結的銀行卡，已經到賬了整整一個億。
給黑夜的瞳一萬塊，張凡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怎樣，如果不是黑夜的瞳告訴他任務這個訊息，他也不可能賺到錢，更不可能從這個任務作為切入點下手。
黑夜的瞳：“圖片：跪謝老闆”
然後才是問張凡要問什麼問題。
看著黑夜的瞳發來的動圖，張凡不禁笑了笑。
然後打字問道：“你是華夏人嗎？”
“當然是了。”
黑夜的瞳秒回。
“那你知道天賜國醫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張凡進入了正題。
關於天賜國醫的問題，張凡沒有問過美美他們四人。
一來是因為早上他確實只想睡覺，二來則是四人的地位，未必對天賜國醫瞭解很深。
反倒是眼前這個黑夜的瞳，當初從醫部加的他，對醫療這一塊，瞭解可能還深一些。
“瞭解一些！怎麼？老闆你已經知道釋出這個任務的人，是天賜國醫的會長了？”
黑夜的瞳也不知道自己內心此刻是什麼想法。
張凡真要是某位大佬開的新號，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天賜國醫？不瞭解天賜國醫的會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