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
周瑞明自然是沒有發現陸明神色的變化。
不過。
聽到張凡這個名字，還是讓他愣了一下，皺眉看向歐陽睿明，沉吟道：“歐陽少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唉！”
歐陽睿明再次嘆息一聲，儘可能讓自己臉上的神色變得十分憤怒。
然後才繼續說道：“張凡……害我歐陽家，近乎從京城除名。”
“轟！”
聽到這話的周瑞明，腦海頓時嗡鳴了一下。
張凡，已經有這麼大的本事了嗎？
不過。
他臉上的神態卻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而是微皺眉頭，有些訝然。
“歐陽少爺說笑了吧？我承認張凡有一點手段，可……歐陽家龐大無比，張凡一己之力，能讓歐陽家從京城除名？”
周瑞明搖頭笑了笑。
他之前可還聽說了，歐陽老家主，就是張凡治好的。
張凡只要抱住歐陽家這條大腿，京城還有誰能招惹他？
又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倒打一耙，霍霍歐陽家？
那不是要毀了自己的老窩嗎？
當然。
質疑的話，周瑞明沒有明說，但歐陽睿明是個聰明人，又怎麼會聽不懂周瑞明的弦外之音。
而且僅憑自己一兩句話就讓周瑞明相信了的話。
那周瑞明也就不是白手起家，建立周家的周瑞明瞭。
“老狐狸！”
歐陽睿明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繼續剛才的話題。
“張凡心思深沉，且手段狠辣，為了他的目的，做事根本不擇手段。”
“更何況張凡於我歐陽家有恩，治好了我爺爺，讓家族的壽命得到延續，對張凡自然是感激無比。”
“可誰能想到，張凡利用我們這份感激，行不軌之事，我歐陽家此番會在海上出事，就是張凡一手策劃的。”
歐陽睿明冷哼一聲，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很憤怒。
說話之間，拳頭都不由得狠狠緊攥了些許，咬牙切齒的模樣，更給人一種不是裝出來的感覺。
這下輪到周瑞明眉頭緊鎖了。
然後。
他疑惑的看向一旁同樣滿臉苦笑和無奈的陸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