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安平臉上明顯有過痛苦的掙扎神色,卻還是咬牙答應了下來。
他冷冷的盯著南宮流雲,道:“說吧,你想要怎麼比?”
“很簡單,我們就比最基礎的,望聞問切,以及診斷藥方和施針,怎麼樣?”
南宮流雲覺得自己已經很大方了,都沒有專門挑選一些困難的東西去比。
可偏偏每一個學中醫的人都知道,簡單的望聞問切,診斷開藥方以及施針,才是最困難的。
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同樣。
一千個醫師就有一千種治療的方式。
只能說誰的方式最好,誰的方式不好而已,最終,能達到的效果,其實都相差無幾。
“沒問題!”
韓安平再次點頭。
如果只是比這些最基礎的東西,他相信自己還是有獲勝的可能。
畢竟,從小到大就接受望聞問切以及施針的薰陶,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挑選兩名病情相同的病人,同時開始診斷和施針,如果我們開出的藥方相同,施針的針法也一樣,那就看誰用的時間最短,如何?”
南宮流雲也不含糊,繼續說著比賽的規則。
“好!”
話音落下,韓安平就看向在場的病人,然後陳勝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以痛風這個病為治療核心吧?”
韓安平現在自然是想贏,所以,他得拿出自己最得心應手的治療手段。
痛風,本是一個無法根治的疾病,尤其是伴隨著年齡的增長,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直到最後的徹底癱瘓。
用西醫的辦法,根本沒有辦法徹底治療這個疾病。
但是中醫卻可以。
“沒問題,我已經發現兩名痛風的病人了,不如,我們各自挑選一個,如何?”
南宮流雲毫不猶豫的說道。
“請!”
韓安平該有的風度,還是一點也不少。
他給出了選項,自然,挑人這件事,就應該南宮流雲先行。
“那我就不客氣了。”
“只希望韓醫生待會兒輸了之後,不要賴賬就好。”
南宮流雲大笑一聲,然後走進了病人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