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二樓是醫師針灸推拿的地方,當然也有一小塊區域是用來熬藥的。”
接待員還真是知無不言,面對張凡的問題,毫不含糊的就回答道。
“原來如此!”
張凡點了點頭,兩層三百多平米的空間,這樣規劃,倒是十分合理。
正說著,店鋪門口坐診的區域,突然傳來了一陣陣喧鬧的叫聲。
“死人了,回春堂的醫師治死人了。”
“平日裡韓醫聖不坐診,也會是幾個老前輩在這裡,今天怎麼換成一個這麼年輕的醫師了,這不治出事才怪啊?”
“噓!不知道別瞎說,這位可是韓醫聖的孫子,得到的全是韓醫聖的真傳。”
原本還排成長龍等待診斷的病人,這會兒亂成一團,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也有人對治病的醫師,不斷的指指點點。
“大家都散開一點,讓病人保持通風。”
說話的正是韓安平,因為張凡剛才只是往坐診區瞟了一眼,所以並沒有發現今天坐診的人是他。
此刻。
韓安平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慌張的神色,因為他扣脈的時候,發現倒地不起的病人,還有脈搏生機,並沒有死亡。
他連忙拿出銀針,開始施針,穩住病人的情況。
“怎麼回事,去看一看。”
張凡放棄了上二樓走一圈的打算,徑直朝坐診區域走去,撥開了面前圍觀的人群,一眼就看到蹲在地上施針的韓安平和病人。
“韓家少爺?”
張凡詫異叫喊了一聲,目光隨即在病人身上掃了兩眼,眉頭頓時一皺,立刻沉聲說道:“不能施針,他不是生病。”
“嗯?”
已經落了兩針的韓安平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抬起頭來,看到站在邊上的張凡,眼中不禁流露出一抹喜色,連忙道:“張兄,你怎麼來了?不……你說不能施針是什麼意思?”
眼下顯然不是寒暄的時候,韓安平招呼了一聲,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如果對他說不能施針的是其他人,韓安平恐怕已經讓店裡的員工把人扔出去了,但說話的是張凡,韓安平還是很願意相信。
“他是衝煞,不是生病,你如果想以歸元針法讓他恢復生機,只會加劇死亡。”
張凡毫不含糊的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施展的是歸元針法?”
“不是!張兄,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我都是新世紀青年,生病就是生病,哪有衝煞這牛鬼蛇神一說?”
韓安平來不及詫異,就不滿的盯著張凡反駁道。
他從三歲開始跟著韓佗學醫,如今已經學了整整二十一年,中醫該掌握的東西,他基本已經能爛熟於心,行醫七年的時間,更是救了不少人,自然不信張凡說的話。
“愚昧!管中窺豹,不知所以!”
張凡冷眼一瞪,呵斥道:“中醫博大精深,韓前輩所傳承的也只是其中一脈,自然有很多東西是你所不熟悉的。”
“這……”
韓安平很想反駁,但顯然找不到任何理由。
“準備白紙一沓,白酒一斤,三張黃紙,還有花生,玉米,五穀雜糧各來一些。”
張凡也不和韓安平多說,連忙吩咐道。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