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多想，一拳，兩拳，三拳……
一套完整的八極拳，被馮洋施展了一遍。
他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明顯被累得不輕。
可反觀老人，臉上依舊掛著淡笑，站在馮洋不到兩米的距離，彷彿從始至終就沒有動過。
“你，你……你他孃的到底是人是鬼？”
馮洋的話斷斷續續，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被嚇的。
他此刻真有一種大白天活見鬼的感覺。
後面，洪天昊和吳小康在見到這一幕之後，同樣被震驚得不輕。
兩人對望一眼，濃郁的不可思議之色，寫在臉上。
他們能夠感受到。
老人面對馮洋的時候，分明就是老叟戲頑童。
“果然，你的感覺是對的。”
吳小康臉上浮現了濃濃的凝重之色。
他們三人都是師承張凡，練習的都是八極拳。
哪怕洪天昊和吳小康練習得更好，可也只是比馮洋厲害不了多少。
偏偏馮洋連對方衣角都碰不到。
他們的結局，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當然是人，一個花甲老人罷了。”
“倒是你，這一套八極拳施展得極好，可惜，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差得太多。”
“徒有其形，沒有其力。”
老人笑著搖了搖頭，對馮洋施展的八極拳點評起來。
“放你姥姥的屁。”
馮洋沒好氣的咆哮道。
在懷仁堂的時候，被張凡這麼點評也就算了。
現在隨便一個路邊的老頭，都這麼說他。
他怎能不氣？
“其實你也挺不錯的。”
“至少知道我是老人，第一拳只用三分力。”
“既然如此，我也只用三分力就好。”
老人沒有理會嘴嗨的馮洋，而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隔著馮洋兩米的距離，憑空一掌。
“洋洋，小心！”
洪天昊和吳小康同時提醒道。
即便如此，依舊為時已晚。
根本沒明白老人動作的馮洋，木訥的站在原地不動。
直到他突然感覺胸口吃痛，這才連忙退後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