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飛快的瀏覽著彈幕區的內容。
過濾一些沒用的訊息。
當張凡看到一個id名為‘想做小仙女’的彈幕之後。
他決定回覆一下。
“想做小仙女，你好，我是懷仁堂的老闆，更是各種丹藥的研發和生產者。”
“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懷仁堂生產的每一種丹藥，都不存在任何副作用。”
“如果美顏丹的效果不能讓你滿意，我可以親自登門為你治療。”
張凡十分鄭重的回答道。
這番許諾，讓直播間不少觀眾都心動不已。
“力挺小凡哥哥，已經下單。”
“我的美顏丹也在路上了，最晚後天就可以知道結果呢。”
“張神醫的丹藥我可能會心存質疑，但是張神醫的醫術，我一萬個相信。”
“已下單！”
“下單+1。”
“……”
彈幕到了後面，直接被觀眾瘋狂的+1.
這一幕，讓張凡有些哭笑不得。
而就在張凡坐下的這幾分鐘時間，貨架上的美顏丹所剩下的最後362份，直接被秒空。
“感謝大家對懷仁堂的支援和信任。”
“不過，我希望大家能夠理智消費，丹藥雖好，但不可貪多哦。”
張凡笑呵呵的說著。
他是真的希望大家買去的丹藥，都是自己能用到的。
而不是為了買而買。
“我明白了。”
“明白+1。”
“明白+。”
彈幕區突然跳出來的，全都是明白。
這可把張凡和姚琳娜他們給看糊塗了。
什麼就明白了？
他說了什麼嗎？
“是，是……是我們貨架上的所有丹藥，全都被秒空了。”
“我去……小凡哥哥，你看貨架，所有丹藥，全都售罄。”
姚琳娜和韓靜在翻看了一下直播間後臺貨架之後。
整個人都懵了。
張凡前腳剛讓大家理智消費。
後腳所有丹藥就被秒空。
這……
反向操作？
連姚琳娜和韓靜都沒弄明白張凡到底是讓大家理智消費，還是衝動消費。
“大家這是幹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