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我邊上，質疑我煉製出來的延年益壽丹是假的，你說，是不是很有能耐？”
張凡冷笑著問道。
他的目光直視衛航，看得後者心裡一哆嗦。
這一刻，衛航心中終於生出了畏懼。
那可是連他老子都要恭敬對待的人，他竟然在這裡嘲諷和質疑。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這小崽子，簡直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聽到張凡的話，衛濟世顯然沉默了一下。
估計是一下子沒有緩過神來。
不過隨後他便爆發了。
“衛航，老子不管你聽不聽得到，現在，立刻，馬上，給張神醫道歉。”
“如果張神醫不原諒你的話，那你就不用回來了，老子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這話，衛濟世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而且讓眾人吃驚無比的是，衛濟世竟然要直接和衛航斷絕父子關係。
未免太狠了吧？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那麼回事。
濟世藥業再怎麼厲害，那也得在張凡的手裡討生活。
真要是把張凡得罪了，那濟世藥業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對不起，張神醫，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真的不知道您就是張神醫。”
“不然借我幾個膽我也不敢跟您作對啊。”
衛航這會兒是真的害怕極了。
這麼兇狠的話，他還是第一次從他老子嘴裡聽到。
自然，衛航道歉的態度也是十分誠懇。
“璐璐，你也別愣著了，趕快跪下，給張神醫道歉！”
衛航眼神不善地盯著張璐。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瞎嘚瑟，他怎麼會得罪張凡。
“對，對不起……”
張璐都快要被嚇哭了。
張凡可是連她男人都惹不起的存在，她又怎麼敢造次？
只能乖乖道歉。
“行了，就這樣吧。”
“不過衛老闆，你確實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你兒子。”
說完，張凡也不給衛濟世回答的機會，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件事情，張凡雖然不至於動怒，但多少還是有些不滿意的。
“小凡，你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