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慫了。
“果園的事情,是我讓我侄子趙大慶做的,你想怎麼著,直說吧。”
見他終於承認。
張凡也鬆了口氣。
因為剛剛那些話,半真半假。
他和呂縣長、餘鎮長以及常勇關係好不假。
但是卻不能用在這種地方。
說出來,頂多也就是嚇唬嚇唬。
如果趙振國堅持不認,他也不可能真把三人叫過來。
“我們那些果苗,有一棵算一棵,全都是從縣城的果苗基地,買回來的優良品種。”
“因為你弄死了一百多棵的果苗,多餘的零頭我就不算了,你就按照一百棵果苗來賠償就行。”
“我們每棵果苗的進價是八十塊錢,總共你需要賠給我八千塊。”
趙振國雖然心裡不忿、不爽。
但事已至此。
如果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能答應。
“好,明天我就把錢給你送過去。”
看著他滿是沮喪的模樣。
張凡則開口寬慰道。
“你其實沒必要跟我鬧的這麼僵,瓦片村的村民,去我那幹活,是實實在在賺錢的。而且你兒子的事情,其實不會太嚴重。”
“真的?”趙振國一聽到自己兒子,忽然來了精神。
“我幫你問過了,你兒子是初犯,應該不會判刑,頂多是罰款拘留,然後教育一番。倒是和他一起的那個伢子,之前就有相關案底,少說也要關幾年。”
見張凡肯告訴自己這些。
趙振國當即老淚縱橫。
握著張凡的手就開始道謝。
“小凡,真是太感謝你了,我早就和我兒子說過,少跟著伢子跑。可是他偏偏不聽,年輕人總是要吃了虧,才知道當爹的是為他好。”
“你放心,錢我明天一早就給你送過去,以後只要有我在,保證瓦片村的人不會再去找你麻煩。”
從瓦片村出來。
常瑾萱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張凡看。
看的張凡伸手摸了摸臉:“我臉上長花了嗎?”
常瑾萱笑道“我就是有些意外,趙振國做出那種事情,你非但不記仇,而且還幫他忙。”
“幫什麼忙了?我就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他兒子的確是初犯。”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啊!咱倆剛剛在來的路上,你專門給我爸打過電話,肯定是替那個趙小波求情的。”
“我也是先問清楚情況才求的情,趙小波那孩子本性不壞,主要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那個伢子影響了。”
再者說。
都在十里八村住著。
張凡也不可能跟趙振國把關係徹底搞僵。
畢竟。
在農村。
最能吃得開的是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