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桃桃將這期間發生的事情都跟顏柏松說了,除去婆家借錢要她們下跪的場景。這個就直接被略過,大多數是說賣玉石的事情。
可韓桃桃不說不代表顏懿韓她願意放過,等韓桃桃說完顏柏松表揚她後才開口。
“爸爸,你知道嗎?本來媽媽是去和奶奶借錢的,可是奶奶和大伯母要我們跪下才肯借,氣死我,媽媽回來都哭了。”
“這……韓韓,別亂說,沒有的事!”韓桃桃過去捂著顏懿韓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說這些幹嘛?她受點委屈是正常的,主要還都是一家人,哪有什麼隔夜仇?
韓桃桃是這般想的,不代表其他人也是如此,顏懿韓此舉是為了讓顏柏松看明白,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她並不會干擾顏柏松做決定。
總不能只讓她媽媽受委屈,她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這是真的?他們太過分了!”顏柏松臉色一黑,氣自己沒用,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女,他們,他們怎麼忍心這樣欺負人?
“對呀,大門口那些叔叔伯伯阿姨們都看見了。”順勢舔一把火,她不願意顏柏松再心軟下去。
有這種親戚,她不得不說一句,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最倒黴的還永遠都是心地善良那個。他們就像那水蛭,一直想著怎麼吸光他們的血。
“還在大門口?”這讓顏柏松更加生氣,他們,他們,唉……
“韓韓,你出去外邊走走再回來,我和你爸爸說點事情。”為了阻止顏懿韓繼續說下去,韓桃桃直接讓她出去外面溜達,再留在這,估計她得給氣死,什麼事情都說出來,不知道攔著嘴。
這不是折騰嗎?其實夾在中間最苦的還是她男人吶。
“哦,好的,媽媽爸爸,我出去玩了。”攤了攤手無奈道,顏懿韓轉身就出病房溜達去。
“委屈你了。”顏柏松紅著眼眶對韓桃桃說道,再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沒有的事,我沒事,都是韓韓,你也知道,小孩子就是喜歡瞎想。”搖搖頭,只要她丈夫好好地,她做什麼都不委屈。
“嗯,那就好,那就好。”可說是這麼說,但這件事也讓顏柏松看清一件事情,他們這麼多年對他爸媽家那般孝敬,如今他生病,竟是一分錢都不肯借,還想羞辱他媳婦。可想而知他們是多麼討厭自己啊!
拿著熱臉去貼冷屁股,人心都是會冷的,從這之後,顏柏松對他們只有平淡冷漠,該有的不會少,多了的不會再有。
顏懿韓出病房之後就四處溜達,大概是醫生護士比較忙,沒有去理會顏懿韓一個孩子。
今天這邊醫院送來一個緊急的病人,一個八歲的男孩在附近受了傷,被就近送進來,這鎮上的衛生院裝置不大好,只打算緊急處理一下立馬送到大一些的醫院去。
“讓讓讓!人命關天啊!”幾個醫生護士推著車一個人在前頭大喊,顏懿韓湊熱鬧地上前瞄了一眼。
所有人都迅速避開,顏懿韓只看到那男孩面板很白,也看到被燒黑的地方。
“還真的是好慘,這是被燒傷了?”顏懿韓只看了一眼,不確定情況地轉身就走,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男孩原本緊閉的雙眼艱難地睜開,偏過頭看了顏懿韓的背影一眼,隨後又疼得暈過去。
顏懿韓體內的夕七則是驚訝地探查了那男孩一遍,“這體質,區別於正常人,和那天檢測到的那群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