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
寒一下子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似乎覺得,兇手肯定就是那仵作。
寒看了看春夏,說:“你也覺得是他?”
春夏點了點頭:“我感覺,應該是他。”
寒厲聲道:“好!那我們就著重調查他!”
自己在兇手身上打出了傷,此去正好探探究竟。
之前幾次去,仵作皆是閉門不出,不知道這回如何?
再不出來,我就闖進去了。
寒忖道。
春夏緊緊跟在寒身邊,懷裡抱著地圖。
路上碰到了幾個走訪過的鄉親,彼此都會打個招呼。
一路熟絡,終到了仵作門口。
說來也奇怪,很少有人會經過仵作的門前,是因為偏僻嗎?
說來也不算偏僻,一街之角。
經過走訪,寒知道因為鄉親都認為仵作是不詳之人,所居之處乃是不詳之處,總是經過的話,會沾惹黴氣在身,所以各個避而遠之。
寒笑了,勸他們不要如此。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沒什麼效果。
門外有已經磨到幾乎完全消失的淡淡的青苔。
想是以往無人來往,門前青苔冒出。之後案件頻發,方才經常出門,也是那個時候,他被選為仵作。
也是那個時候,他們才知道他還有這種才能。
更加的不敢接近了。
也是因為如此,兩年多了,青苔還未磨光。這都是仵作一個人的腳印啊。
這院牆也與旁人不一般,上面爬滿了藤蔓,枝葉密密麻麻。
“宮大伯!”
寒叫喊著,他在宮仵作身上並未感受到半點修為,所以不敢用符元灌喉。之前走訪各家的時候,也都是扯著嗓子叫喊的。
許久,並且人應。
寒再次將神識擴散開來,裡面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