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同門出手,理應問責。”
掌門淡淡說道。
這算是理由了嗎?這是事實,並不算理由。
就好比有人超速,交警罰款卻說的“因為他開車”一樣。
我們都看到他們打架了,但是,為什麼打架?為什麼崇虛不受罰呢?為什麼你們明明能夠制止卻不制止呢?
寒一連跑出了三個問題,問得他們啞口無言。
確實,如果他們阻攔了。相比事情也不會至此,他們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寒。沒有料到一個身在囹圄的人敢來攪局。
這個時候他們開始埋怨起洞口的守衛了。正巧這幾句問答之後,守衛才姍姍來遲。
一個長老打了一個眼神,守衛便上前來,拉著寒的胳膊便想將寒拉走。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兩個萬物境的人禦劍,都沒能把寒一個人拉走!
也就是說,光在禦劍一行,初入萬物寒已經勝了這兩個萬物巔峰的守衛。
而且勝的好像很輕松。
在座的所有人,心裡都不禁訝然,這寒竟然強到了如此地步。守衛們面子上掛不住,也是使出了全身氣力,卻依舊憾不動寒一分一毫。
“罷了,你們下去吧。”一位長老打了圓場,讓這兩個守衛下去,他們是比不過寒的,他已經看出來了,既然這樣,也就沒有必要讓他們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了。
守衛鬆了一口氣,便是退下。
寒雙目如炬,看著掌門。
這麼多個回合奈何不了寒,其實他們已經輸了。
難道他們要對一個弟子採用暴力的手段?
這倒不是不可以,只是眾目睽睽之下,需要以理服人。
就算以力服人也不能自己出手,要派弟子出手。
奈何在座的所有弟子卻找不出出一個能和寒打的。
萬物境已經不可能了。大象境的白封重傷活不過去了,其他的都在外面試煉,一時又趕不回來。趕回來了怕是也和白封一樣的下場。
這要是寒踏入大象,豈不是能和朝聖一戰?
“罷了罷了,大家先散了吧。”掌門如此說道,崇虛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掌門擺了擺手。
寒心裡一喜,崇禮卻是皺著眉頭。
你以為掌門這麼好說話,他卻是最精明的一個人。自己當初搶了掌門的弟子,自己這一脈卻是因此一蹶不振了好久。
首先錢被“搶了”一半,再者這弟子,即寒卻要去執行臥底任務。這一去那麼多年,未能為自己這一脈的發展作出貢獻。
等於說這幾年錢是白花了的。
掌門精明到這份上,今天這事估計也要有更大的代價了。
想到這裡,崇禮生出一種還不如被抓起來受罰的好。
哎喲,這小子真是小祖宗啊。
但是,崇禮依舊還是開心的。寒這小子孝順,不忘本。
不枉如此。
“你回山洞,禁閉兩個月。”
掌門對著寒說道。寒嘴角一抽,也行吧,禁閉也倒是無所謂了,就當好好的修煉吧。
於是,在山洞的兩個月裡。
寒度過了自己人生中的第十五個年頭。
他十六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