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晉白捧住沈清淺的臉,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沈清淺也沒拍開他的手,而是睜著眸子盯著對方,問:“你做什麼?”
“淺淺我深刻懷疑,你的眼睛是不是裝了天眼,不然怎麼能一眼就看出我以前是什麼樣的呢?”
沈清淺這才拍開他的爪子,而後回道:“我看過你的手相,相由命生,就像是樹樁上的年輪一樣,這並不難。”
時晉白馬上虛心好學地接道:“既然不難的話,那你教教我唄,掌握了這門技術,以後我要是不當醫生了,還可以去給人算命,這好像比醫生更賺錢呀。”
聞言,沈清淺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
她身上穿的這些衣服,還都是之前時晉白買給她的,雖然最近她的生活不再像以前那麼拮据了,但這完全不是因為她給人算命的緣故,而是時晉白以保鏢的名義,每個月都會在她的卡里打錢。
雖然她這個保鏢是真的一點兒也不盡職,但這也主要是因為時晉白這個僱主從來不叫她去上班。
“算命不賺錢,還會越來越窮。”
看對方說得一臉一本正經的樣子,時晉白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如果這種高超的本事放在一個嘴巴甜的人身上,怕是早就已經家財萬貫了。
但偏生落在沈清淺的身上,這姑娘有什麼說什麼,而且專門喜歡挑不好的事情講。
比如你最近會有什麼倒黴事兒啊,或者把你藏在心裡的老底兒都給你掀出來。
這生意做得,顧客不把你打殘了,只是砸你的攤子,都算是心地善良的了。
要不是沈清淺本身力大無窮,就她這張說壞不說好的嘴,哪兒還有命能活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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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晉白笑眯眯地說道:“那可不一定,不信的話,下回淺淺你擺攤叫上我,我一定讓你一天就數錢數到手抽筋,怎麼樣?”
對此,沈清淺明顯是不相信,“年輕人不可妄言。”
看對方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時晉白手癢癢的很,順手就在對方的腦袋上薅了一把,“你比我還小兩歲,在哥哥面前,這麼沒大沒小的呢?”
沈清淺瞪了他一眼,時晉白笑得更歡了。
見時晉白還笑,沈清淺也不搭理他,轉身就走。
時晉白以為對方是生氣了,趕忙收斂了笑容,跟著追上去,“淺淺你生氣了?別生氣呀,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沈清淺往前走了幾步,時晉白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又走了一步之後,沈清淺停了下來,“你跟著我做什麼?”
時晉白很自然地回道:“我是特意請假出來找你的,不跟著你還跟著誰呀?”
“我有要事。”
時晉白揹著手,依然跟在對方的身後,“你要去做什麼,走路不方便,我送你呀?”
沈清淺:“……”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己身邊跟了一隻大尾巴狼。
“我要去找萱萱。”
時晉白想了想,才想起這個人,“是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嗎?她在哪兒,我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