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趙珏未說完話,手臂上遭了飛來的一劍,長劍穿透他的手臂,活生生承受萬蟻噬骨疼痛,痛苦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他無力挾持顏輸棠,手中匕首“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他蹲坐在地,汗流浹背,侵身寒意迫使他身處冰火兩重天極刑,方才的酒意也未能緩解全身苦痛。
龍疆見自己丟去的長劍中傷趙珏,心裡緊張顏輸棠,跑上前護住她,檢視她脖子上的傷口,慶幸是淺淺的皮外傷,未動及要害。
顏輸棠感受到溫暖寬大的懷,動盪的心逐漸安定下來,龍疆的懷抱,令她此刻所幸能活下來,與他在一起。
招財深吸一口氣,放下自己準備要丟去的小板凳,得虧不用用自己這隻從來都不會準的手,冒著打傷顏輸棠的風險去襲擊歹人。
即墨諫言用蝶娘遞來的織錦披帛牢牢綁住掙扎妄動的趙珏。
“諫王爺,莫聽信小人歪言,臣是被冤枉的,是她們,是這群賤人陷害我的!”趙珏見硬來不行,從即墨諫言這邊求情。
即墨諫言眼神冷酷,視線從趙珏這等歹毒之人身上挪去:“你所言,孤聽得清清楚楚,你是如何聯合你的夫人禍害孤的表妹,孤都知道了,你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招財聽著他最後一句,像是在撿自己的話。
“顏輸棠,蝶娘,賤人!我縱是死……唔唔唔……”趙珏未吐露完惡言,被招財用蝶娘屋裡隱蔽角落中,不知是哪個臭男人留下的臭襪子堵住。
她包住臭襪子的手帕不準備撿回了,肯定是沾了令人髮指的臭味,洗乾淨也不要。
蝶娘開啟門,對抬著茶盞路過的大茶壺吩咐:“去叫官府的人來,就說這邊有個禍害顏郡主的惡臭之人。”
“是。”大茶壺一時詫異,往裡邊窺視,奈何蝶娘堵得嚴實,看不大清楚,他依照命令前去官府。
招財和蝶孃的目光放逐於緊緊抱著顏輸棠的龍疆身上,她二人面面相覷,會心一笑。
“你們笑什麼?”頓下身收劍的即墨諫言回眸僅僅瞧見她二人笑,不明其意。
顏輸棠意識到那壞笑的二人,從龍疆懷中掙脫而出,回到招財二人中間。
“輸棠,”招財原是想調侃她,收回未出口的話,拍拍她的肩膀,“你自由了,真正骯髒的人販子和趙珏、顏如惠,他們現在罪有應得,好好追求你這輩子珍貴的人或物。”她其實想把所謂的“或物”去掉,怕太明顯,給人家弄得不好意思。
蝶娘瞥視了一眼在地上掙扎,面目可憐又可恨的趙珏,笑對顏輸棠:“郡主,那個人,今後就忘個徹底,這種噁心的人,不值得躺在你記憶裡折磨你,龍疆公子倒是甚為適合你。”
招財重重點頭,一本正經地說:“蝶娘說的對,我也這麼認為。”
“我明白了。”顏輸棠愁緒一掃而空,雙眸看向龍疆,臉紅一笑,並不避開他。
龍疆逐漸明白自家夫人與旁邊的女子,是在撮合自己和顏輸棠,心生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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