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聚在一起,人聲鼎沸議論:
“昨天夜裡,刺殺授王爺的那名小妾,被捕入獄,後來好像又殺了沈縣令家的表女婿,就是顧家米莊的大少爺。”
“竟有這事?授王爺有兩個小妾,有個長得美豔的禍水,也有一個姿色普通的清秀佳人,你說的是哪一個?”
“自然是最美的那個,我就不明白了,她被關進牢裡了,又為什麼能殺到顧大少爺?”
“據我那衙差兄弟說,是顧家大少爺買通了看牢房的人,進去想對授王爺的妾行不軌之事,小妾出於自衛,用顧大少爺隨身所帶的刀,殺了顧少爺,不,是顧色.鬼。”
“古人說‘色字頭上一把刀’,要我說,就是活該!”
“對對對,前時自盡的那位沈千金,我常去沈家送菜,聽沈家丫鬟婆子議論,沈小姐自盡就是受顧家這媳婦姜氏禍害,真的是該!”
“這事是真的嗎?我也聽聞過,就是不大敢相信,我光知道姜氏兩次跟不同的男人未婚先孕,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現下顧家那位死了,你們說,如今姜氏會不會與第三個男人繼續未婚先孕?”
“哈哈哈,沒準會!”
招財挽著李授衣的胳膊,剛剛從府衙出來,聽了好一會兒閒話。
“財財,走了。”李授衣帶著她遠離七嘴八舌的人群。
招財只覺顧家死的那位罪有應得,眼下姜玉嫆除了捱打的那四十板子,躺了半個月的懲罰,其餘無關痛癢。原是沈姜氏執意要留她侄女在沈家養傷。
瀋水淵曾出言威脅,母親倘若縱容殺死小妹的兇手在沈家胡作非為,自己立時斷了與母親的關係,晚年不再贍養母親,只將母親丟給姜氏。
姜玉嫆一聽說要自己一個婦道人家承擔贍養老人,對方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索性與沈家人捋清楚關係,當著瀋水淵與沈姜氏的面,直接說自己絕不會承擔,自己連親生爹孃那邊都不會管,又豈會管顧關係更為疏遠的姑母?
沈姜氏當時氣得直接派人將姜玉嫆趕出沈府,叫顧家人來,無人肯來收爛攤子,最後只好令姜玉嫆親生父母把姜玉嫆母女接回鄉下。
如今他們所嘗受的種種惡果,依然抵不過他們當時所犯下的惡行。
招財想著,一腔怒氣油然而生,瀋水兮所受痛苦,一刀殺了姜玉嫆,也算是便宜她了,自己要接著看下去,若老天不報應,那自己親手來。
“財財,”李授衣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問道,“你怎麼了?”
“我在想水兮,授衣,”招財為避免令他替自己擔心,轉移了話題,“昨晚你說李益舟被刺客刺傷,刺客沒抓到嗎?”
他全部說與她聽:“對,據說關鍵時刻益王妃擋了出去,被刺客刺死,而李益舟受了輕微刀傷,行刺的兩名刺客武功高強,趁全城戒備森嚴前逃走了。”
益王妃親自擋了出去,她對李益舟用情至深?
招財隱隱覺得不對勁,李益舟和益王妃的感情,不似會豁出性命那般深厚,但也或許是她想錯了。
她深想他的話,把心裡的猜測說出來:“那刺客會不會不止針對李益舟?他們會不會是哪個位高權重,又對皇位虎視眈眈的人派去的?主要是會不會對衣哥你造成威脅?”
“短暫時間是不會的。”李授衣明確告訴她。
招財暫時鬆了一口氣,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走了,現在就剩下不知什麼時候動身離開的自己和李授衣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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