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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臨近喪屍群的時候,冷鷹望著大概外形和人類沒有任何區別的喪屍,心裡竟然産生了一絲動搖——這是他第一次對“人類”發起進攻,哪怕這些人類本質上來說,只不過是喪屍而已。
可他的心依舊顫悠,不忍之情溢於言表難道又聖母了?),畢竟,行動遲緩的這群喪屍,乍一看,就是一個個青年、老人或者小孩。
但作為賓士而起的蟲群領頭羊,後面的蟲將們“脅迫”著冷鷹要前進,在心裡為自己找了一個“我沒辦法停止進攻”的藉口以後,冷鷹張牙舞爪的殺進了喪屍群。
無數次的戰鬥鍛煉出了冷鷹出手不留情的習慣,哪怕他所面對的是一個個或蒼老、或貌美、或年輕、或幼小的“人類”,他依舊毫不留情的揮動了無數次強化過的一對前肢。
“喀嚓”
一個喪屍被直接攔腰斬斷,赤中帶褐的冷血噴湧,被濺了一身血液的冷鷹,心中的一絲不忍轉眼就丟到了爪哇國,他帶著自己的蟲將隊伍,像火熱的鋼鐵捅進了冰塊一樣,一往直前的殺進了喪屍群。
盡管喪屍的身體比起常人,強化了數倍,但它們的戰鬥力甚至連工蟲都不如,面對比工蟲強大了無數倍的蟲將,它們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無邊無際的喪屍群看似恐怖,但沒面它們撕咬不透的蟲子,他們甚至連一丁點的優勢都沒有,出了被屠戮,沒有任何一條路可走。
但喪屍從不知恐懼為何物,甚至不懂撤退逃逸,只知道傻乎乎的去撕扯任何非感染的生命,這樣的本質就註定它們的結局。
僅僅不到半個小時,數萬喪屍就被冷鷹帶著的三百頭蟲將徹底撕碎,紅褐色的血液彙聚成河,所有參戰的蟲子都被染色,宛若殺神。
“吱!!”
冷鷹吼叫著,殺氣騰騰的帶著不知疲倦的蟲將們,繼續撲向了另一群喪屍。
瘋狂的殺戮徹底激發了冷鷹蟲子基因中的兇悍和暴虐,他像之前殺的發狂一樣,整個靈魂沉淪在了殺戮的快感當中。
越是殺戮,冷鷹越是興奮,這種發自每個細胞深處的興奮感催促著冷鷹,繼續不斷的殺戮。
正常人身高的喪屍,面對最短也有八米長三米高的蟲將,從原本兇悍的殺戮者淪為了小受,殺機盎然的蟲子們,不斷撕碎著面前的喪屍,直到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堵牆以後,這股殺戮的勁頭才被遏制。
“殺完了?”
冷鷹蟲目中的瘋狂之色退卻,一縷疑惑閃爍,他回身,看到了血流成河遍地碎屍的戰場。
“竟然都死了?”冷鷹不可思議,他慢慢回憶著剛才的殺戮,所有的場景像是電影一樣在他眼前不斷轉換,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一絲的不適,反而身體充滿了愉悅,這讓他極為難受,尤其是他的靈魂很反感這樣的殺戮,可身體,竟然非常的愉悅。
這種詭異的感覺讓冷鷹突然記起了某次殺戮時的那種狀態,唯一不同的是當時自己殺戮的物件是魔獸,靈魂並沒有太反感,這次因為殺戮的是類人的喪屍,這種感覺才尤為強烈起來。
“這應該是蟲身的副作用,哎!我早就該想到了!”冷鷹嘆了口氣,當初還以為自己心理變態了,一直憂鬱了好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