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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這是你的性格,飛雪要是不莽撞就不是飛雪了。”閻王坐在他的位子上看著飛雪。
飛雪心想:“這算什麼呀,拐著彎罵我啊?”
“哎呀,閻王,我可是虛心求教去的,改變我一下吧,別讓我再闖禍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人間玩了這麼長時間,你應該聽到這句話了吧。”
“聽說過,可惜至今不知道什麼意思。因為是新字嘛,認識的沒有幾個,實在不好意思。”
閻王低下頭苦笑著。
“閻王,為什麼傻笑啊?”飛雪問道。
“笑你這笨蛋白活這麼多年了!”閻王看著飛雪說道。肯定把他氣壞了,要不然不會這麼說飛雪的。
飛雪一屁股坐上了閻王的桌子。剛坐上卻被閻王一把推了下去。
“哇,閻王力氣好大。”飛雪摸著屁股說。
“呵,這樣下去小心沒有女的敢要你了。”閻王撇了飛雪一眼。
“為什麼啊。”飛雪走到閻王旁邊,靠在了他椅子上。
“魯莽、胡鬧。你要是一般魯莽胡鬧也就罷了,你現在是什麼事都敢做,什麼禍都敢惹。”閻王這一句讓他無話可說了。
“閻王,我一定會改的。不對!我都成鬼了。能被要啊?”
“誰說不能要了。沒聽說幹將莫邪啊?”
“誰啊,奇怪的名字。”飛雪靠在閻王桌子上問。
“這個說來話長,幹將、莫邪是兩把劍,但是沒有人能分開它們。他們是由幹將莫邪夫婦鑄的。幹將是丈夫,莫邪是妻子。幹將很勤勞,莫邪很溫柔。幹將為吳王鑄劍的時候,莫邪為幹將扇扇子,擦汗水。有一次,他們碰到了難題,爐中採自五山六合的金鐵之精無法熔化,鐵英不化,劍無法鑄成。因為劍鑄不成,自己就得被吳王殺死,有一天莫邪突然不見了。”
“啊?她跑了?”飛雪疑惑地看著閻王。
“你以為她那麼薄情啊,聽我說完!”閻王狠狠敲了一下飛雪的腦袋。飛雪摸著腦袋繼續聽。
“莫邪站在高聳的鑄劍爐壁上,裙袂飛揚,宛如仙女。莫邪看到幹將的身影在熹微的晨光中從遠處急急奔來。她笑了,她聽到幹將嘶啞的喊叫:莫邪……,莫邪依然在笑,但是淚水也同時流了下來。幹將也流下了眼淚,在淚光模糊中他看到莫邪飄然墜下,他聽到莫邪最後對他說:幹將,我沒有死,我們還會在一起……鐵水熔化,劍順利鑄成。一雄一雌,取名幹將莫邪,幹將只將“幹將”獻給吳王。不久,吳王得知幹將私藏‘莫邪’,派兵將幹將團團圍住,最後幹將束手就擒。幹將開啟劍匣說:莫邪,我們怎樣才能在一起?劍忽從匣中躍出,化為一條清麗的白龍,飛騰而去,同時,幹將也突然消失無蹤。在幹將消失的時候,吳王身邊的“幹將”劍也不知去向。據傳,後來幹將莫邪再次成了普通人,二人繼續過著鑄劍生活。具體細節我也不是非常清楚。”
“哦,那這兩把劍使用的時候不是隻有兩個人配合才行了嗎?”飛雪皺著眉頭,用手託著下巴問道。
“對,而且必須是兩個人有真情才能發揮出威力,當然,肯定是要一男一女配合的。”閻王站了起來,雙手放在後面,看著地府幹將莫邪是為了什麼來著?”閻王看著飛雪問道。
“我想,你的意思是他們成了鬼,照樣當夫妻。”飛雪想了想。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不對!明明是叫你不要莽撞,怎麼扯到夫妻上來了。臭小子總是繞我,把我繞暈了。”說完走過來又敲了一下飛雪的頭。
“啊!下雪啦!”
“下你個頭啊!這天哪來的雪!”
“六月飄雪,我冤枉!”
“行啦,你給我老老實實修行去吧。”閻王拍了拍飛雪的肩膀,嘆了口氣。
“就這麼完啦?不再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