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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陵扒開韓澈的衣服,舉著燈看了看他的後背,又用手指按了幾下他那個刺青,隨後離開了帳子。
尚木跟了出去,月鹿也跑了出去。
江面上波光粼粼,月陵頎長的身姿在地上拉了一道影子。
“我有條件。”他道。
“什麼啊?”月鹿道,“你不能直接幫韓哥哥治病嗎,哥哥?”他拽著哥哥的袖子,一臉焦急,“韓哥哥是義父的義子,就是我的哥哥,你也是我哥哥,那他就是你的弟弟啦。你有辦法救你的弟弟,為什麼還要講條件呢?”
月陵皺起眉頭:“你以為我是開善堂的嗎?照你這樣說,全天下都是我的親戚了。”
月鹿露出失望的神色:“你這樣……要是哪天你出事了別人也不願意幫你。”
“那我就自生自滅。”月陵道,“我不會去麻煩別人,也不會去求別人。”
“好了好了,”尚木把月鹿從月陵身邊拉開,將他轉了個面兒,指著自己住所道,“小鹿你先回去幫我照顧下你韓哥哥吧,麻煩你了。”
月鹿看了自家哥哥一眼,耷拉著腦袋離開了。
他走之後,尚木道:“你說你能救,那你先說說他什麼病。我懷疑是毒,但是又不太確定。”
“不是病不是毒。”月陵道,“是咒印。所以用普通的方法治不好,所以會在特定時間發作。你問過沒有,他是不是平常好模好樣,只在月圓之夜發作?”
“倒不一定是月圓之夜,”尚木道,“說是有時候會提前,有時候會延遲。”
“那就是他先前得到的治療進行了影響。”月陵道,“他中的是七情咒,是迦元教的咒術。我幼年時,我們赤月教還和迦元教有來往,後來迦元教被滅了,我們也難逃厄運,就沒了往來。但我曾經見過施咒的手法,也見過解咒的秘方,所以知道怎麼救他。不過信不信就由你了。”
尚木謹慎道:“你先露兩手我才信。”
月陵看了他一眼,隨後又回到了韓澈床上,把人扶起來,在他背上一通瞎按,又輔以掌法推拿等。
結束後他對尚木道:“一個時辰後他就會醒。”
尚木就在床邊等著了。
實際上不到一個時辰韓澈就醒了。
尚木極為驚訝,而後急匆匆跑去了月陵住處,問他:“什麼條件?你講。”
月陵道:“我要你幫我報仇。”
“好。”尚木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
月陵微微一愣:“你從前怎樣都不肯答應,現在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他該不會是你親兒子吧?”
“如果是我親兒子我沒必要對你隱瞞。”尚木也不廢話,直接問,“我獨自去把容雪川的人頭砍了來給你,還是你隨我一同去見證?或者我先上去把他打個半死,你來收他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