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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容雪川照例在花園裡練劍。一柄飲冰劍在他手中寒氣傾洩,白霧茫茫。劍氣劃過處,花朵染上了寒霜,又在光照下融化成細密的水珠,像是落了雨一般。
練完一套劍法後,容雪川提著劍走向花園裡的涼亭。
在那裡,容澤已經備著茶水在等著他了。他坐下後,容澤遞過去手巾讓其擦汗,又為他倒了一杯已經放涼的茶水。而後父子倆聊起劍法相關的事情,容澤虛心請假,容雪川耐心解答,氣氛十分的融洽。
不多時,一個黑色勁裝的年輕人踏入花園,快步走到涼亭外,對二人躬身行禮。
“浣之拜見王爺,拜見大公子。”
容雪川擺擺手,吹開了盞中的茶葉,淺飲一口。
容澤起身對那年輕人道:“快請坐,浣之。”
“多謝公子。”那名叫淩浣之的男子看了容雪川一眼道,“屬下有要緊事向王爺稟報。”
容澤亦是看了自己父親一眼,道:“那孩兒先退下了,父親。”
他剛要挪動腳步,卻被父親制止了。
“你留下吧。”容雪川一邊擦拭著自己的劍,一邊道,“以後這些事情終歸還是要交給你做的。從現在開始,你要慢慢熟悉瞭解這一切。”
容澤心中一喜,應一聲“是!”,連忙回身坐下,而後對淩浣之道:“有何要事?快快稟告。”
淩浣之道:“屬下今日收到翃海玄一閣傳來的密信,說是有三公子的下落了。”
“什麼?”容澤噌的一下站起來,快步走到淩浣之跟前,急切地問,“你所言非虛?是何人傳信來的?”
淩浣之把近日收到的兩封信一起遞給了容澤:“是一個名叫做薛蠻的人,但屬下並不認識此人。另一封信是天機樓張布可傳來的。他日前混入了玄一閣,幫我們打探情報。看信的內容,他似乎與那叫做薛蠻的人在一起。”
容澤將兩封信拿過去給自己的父親看。
容雪川卻是沉迷擦劍,不過淡淡瞥了一眼。倒是容澤將兩封信的內容認認真真看了好幾遍,而後喃喃道:“他竟真的找到了……”
淩浣之鬥膽發問:“大公子知道那是何人?”
容澤突然被問住,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看了父親一眼,收到了對方的無視,他也只好無視了這個問題。
淩浣之對那人的身份頗為好奇,便進一步道:“這人信上說,三公子就是玄女,公子受人所害,失去了記憶,被偽裝成神仙。因屬下不知道這人是誰,無法判斷他的訊息是否可靠,因此不便安排行動,還望王爺與公子明示。”
容澤道:“此人的訊息可以信。”
淩浣之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言語也帶上了喜悅。“那就好,三公子還活著實在太好了!那屬下這就帶人去把三公子接回來,順便把那個裝神弄鬼迷惑百姓的玄一閣給滅了。”
他正要說告辭,沉迷擦劍的王爺終於開了口。
容雪川道:“殺掉玄女,帶回薛蠻。”
“這……”淩浣之的笑容逐漸凝固,就連一旁的容澤也變了臉色。
“王爺,”淩浣之連忙在王爺身邊跪下,沉聲道,“按照信上所說,三公子是受了重傷,失去記憶,被人迷惑,才誤以為自己是神女,並不是他自願配合那些惡人裝神弄鬼,還望王爺明鑒!”
王爺不為所動。
淩浣之又道:“三公子自幼明辨是非,心中有度,如果他清醒,必定不會妥協。這幾年他流離在外,想必也是吃盡了苦頭,還請王爺念在骨肉之情,饒他一命。”
王爺把劍翻了個面兒,繼續擦拭。
淩浣之額頭落下汗水,心中極為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