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大胖子眼神一亮,很是欣慰自言自語道“還是你想的周到,那小姐…哦,不,那馬車裡的人得到摺扇,定會有歹徒起意,派個人暗地裡保護著好,保護著好!”
天機星彭羕聞言,一個絕倒,“青青子佩,悠悠我思!這倆貨為了自己的卑鄙心思,居然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他看到自家主子對張松很是欣賞的表情,心裡有些吃味,眼珠兒一轉,白衣勝雪,秀發飄逸,“主…員外,天色已近中午,咱們還是尋家酒館填飽五髒廟些好?”
吳大胖子聞言,摸了摸肥肚腩,頷了頷首“不知彭公子有何建議啊?”顯然此刻吳大胖子也是餓了,便順口提了上面的話。
彭羕聞言一喜,拱手道“員外,此處不遠,有個酒館,名曰天然客,那酒菜飯食是聞名遐邇…”說著說著嘴上嘖嘖起來,彷彿那飯食此刻已經在自己的味覺裡。
吳大胖子聽著彭羕的描述,直咽口水,大肥肚子更加嘰裡咕嚕了,“好,那還不趕快前面帶路!”
見自家主子上套了,彭羕心下暗喜,但轉眼臉色一變,發窘道“員外,今天羕出門過急,沒有帶錢財…”
吳大胖子摺扇一拍腦門,一副懊悔的樣子“那爺我也沒帶錢財,這可如何是好?…哎對啦,子全呢,你是否帶錢財了?”
黑狗熊王雙聞言,聳肩,手上只有自家主子賣扇得到的借據白條而已!吳大胖子見狀,急的倆眼直瞪,“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彭羕這時笑嘻嘻卻道“主…啊!員外,切勿焦慮,羕早上見到咱們的張大才子,兜裡現下可是擁有不少錢財。”
“嗨,那你不早說!想氣死爺,是嗎?”吳大胖子指著彭羕的鼻子罵道。彭羕聽聞自是連稱有罪,不過面色上卻是一點悔罪的樣子都沒有,只見他扭頭轉身道“張公子,還不前面與爺們帶路!”
張松聞言,口瞪目呆,“溝日的,彭羕,老子中計了!我說你繞那麼大的彎子想幹什麼?原來在這裡落套等著我呢!”他突然又想起,那天然客的飯菜可不便宜,而眼前又有三位大吃貨,那定會是花費不少,想到此處,他心裡就肉疼!他眼珠兒一轉,笑哈哈對著吳大胖子一禮“員外,那天然客小廝服務態度特差,你看要不然咱們換一家?松可是知道有一家酒館,那飯菜和服務態度都是豎大拇指的!”
吳大胖子把這一切盡收眼底,雖然不知道這兩玩意在搞什麼鬼,不過既然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只見他摺扇涮的一合,語氣頗有些不善“嘿,爺說話向來是一個唾沫一個鼎”
彭羕聞言大喜,連喊“就是,就是!”只見他歪嘴奸笑道“張大才子,還不與爺們,前面帶路?”
張松見狀,知道自己被宰的命運已經註定,滿臉怒色,指著彭羕的鼻子道“員外,你看看,這姓彭的不是什麼好鳥吧,又佔我的便宜”!顯然張松是在說彭羕“還不與爺們前面帶路”那句話。
吳大胖子聞言,臉色一下暗淡起來,“這溝日的彭羕倒是好膽,居然透露出與自己齊肩的意思!”
彭羕一見自家主子被張松的話,給說動了,頓時大驚,連忙說是自己方才無心之失,並指著張松大罵,說他挑撥離間。張松自是不勢弱,叉著腰反擊。
“夠了,你們不嫌丟人,爺還覺得丟人呢!爺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吃飯”吳大胖子見二人在大天廣眾之下鬧僵起來,十分的震怒。
二人一見自家主子發威,頓時寒顫了起來,低頭不語在前帶路起來。走在最後的王雙見狀,笑的是滿臉黑胡茬子亂顫。
天然客,不愧是成都府最貴的酒樓,那裝修便是如此的上檔次!吳大胖子打眼一看,連番贊嘆。
四人邁著步伐便走了進去。小二哥見有客到來,自是臉上歡喜的把四人安排到一個優雅的位置,那服務態度要多好有多好,要多親切有多親切!
吳大胖子見店家服務如此之好,狠狠瞪了張松一眼,顯然很是不滿方才張松欺騙於他。張松見狀羞愧的頭一縮。
彭羕摺扇輕搖,很是幹淨利落“小二,你們店裡的好酒好菜盡管上,這位爺可是有錢的主,伺候好了,定少不得你的好處!”他指著張松說到爺字時故意的陰陽怪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