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這麼拒絕一方面是自家主子這邊可用的忠心之士過少,擔憂吳大胖子生命安全,別因為自己去掏敵人的心結果一個疏忽被敵人掏了心;另一方面他這部分兵馬畢竟奇兵,不能太過招搖,若是人數過多的話則更容易暴露。
再說那趙韙已經傾盡所有可戰之兵進攻成都城,不可能在廣漢城還留下過多的精銳力量。所以正是這一點上,甘寧的膽子便壯了起來。
“甘將軍,趁著天色未黑,還未到城門關閉時間,卑職建議我先率一部化裝成上山打柴和狩獵返回的鄉民混入城中,然後趁勢控制住城門,舉火為號接引大軍入城”說話的人是馬忠。
“德信之計甚秒,好,就這麼決定!”甘寧聽完的馬忠的計策眼中一亮,來回逡巡幾步,右手一甩柭在腰間的斷浪刀的刀把,說不出的瀟灑來,扭頭一喝道,
“來人”
廣漢城方圓約十五平方公裡,人口不過五萬,在川蜀之地屬於不大不小的城池。因為其軍事戰略地理位置不像劍閣那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所以在城池防禦建設上卻是鬆弛的狠。城牆低矮,純木頭的城門,箭塔也沒有幾個。
此時東正門,有四五個士兵在隊正的帶領下歪歪扭扭的把持著,時不時的檢查過往的人群。
“哎,龜兒子的,今天啥個字情況?怎麼有那麼多的柴客和獵人進入城池?累死個老子了!”一個身材矮小計程車兵把長矛隨便丟在了地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喘了幾口粗氣道。
“李三,趕緊起來,要是讓隊正看到了,不扒了你的皮?”身旁的一個土肥圓計程車兵踢了踢方才說話計程車兵。
“扒我的皮,我看他沒那膽!”那瘦小計程車兵瞪了一眼那土肥圓計程車兵,反而膽子越來越大了直接扒掉身上的粗坯鎧甲,漏出一身琵琶骨來,躺在地上。
“龜兒子的爽,涼快!”那瘦小的琵琶骨士兵,那掉自己的帽子給自己扇了幾下,舒服的直哼哼。
這邊發生的情況,那隊正也是看到聽到了,只是瞥了瞥眼看了那李三冷哼一聲便轉身做他應該做的事了。
那個土肥圓計程車兵見隊正竟然沒有對那李三打罵,眼睛微微一眯,心中翻了海,“這李三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一向嚴謹做事的劉隊正竟然能容忍他?”
他底下身來,口氣一轉笑嘻嘻的對著李三道“三哥,好三哥,今日那姓劉的為何…呵呵”
那李三聽著這土肥圓計程車兵的低聲下氣,心裡舒服的直癢癢,眼珠兒一轉,“這死胖子反正家裡有錢,要不是他那老爹捐了金子,怎麼可能得到副隊正的位置,如今我這般這般…”
只見那李三對著那土肥圓微微一笑漏出祛黃的大牙來,如枯松樹皮的手輕輕拍打著下癟的肚子。
土肥圓士兵也是個被大染缸久抹的機靈人,聞言知雅意,怕了拍胸口道“三哥,咱們兄弟好久沒有樂呵樂呵了!你看這樣吧,值完崗之後,兄弟我做東在德順樓擺一桌”
德順樓是廣漢城最大的酒樓,其背後勢力是趙韙的小舅子。飯菜雖然不太好吃,但笑面虎趙韙的面子放在那兒!一般應景的請客吃飯都是在德順樓,這是面子問題,更是立場問題。
“恩”那李三聞聽小胖子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更是得意,嘴中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事情的起因。
原來,這李三有個嫡親妹妹,雖然已經是改嫁過兩次,留下過剋夫的名頭,但長得卻是貌美如花,嫵媚動人,招人喜愛。
怎麼具體描述呢?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