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的藤條晃了晃,輕輕一挑,就把哼唧在地上又滾了個咕嚕。
“你們……啊啊啊……忘恩負義!!”
蘇婉婉忍俊不禁,走上前接住還在翻滾的小哼唧,“好啦你就別生氣了,我這不是親自進來看膩了嗎?”
哼唧不高興地鼓起腮幫子,“哼哼,話說的那麼好聽,你其實進來是另有所圖吧?”
哼唧上下打量了一圈蘇婉婉,豬鼻子皺了起來,“你還沒有完全恢復靈力,是怎麼進來的?”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兩排深深的牙印,“你強行開啟了玉鐲的結界?”
這話不是疑問,是肯定的。
只是哼唧一時間怒氣上頭,語氣也跟著上揚了幾分。
大樹似乎是不滿哼唧對蘇婉婉發火,揮舞著藤條又拍打上來,好在蘇婉婉及時制止。
“放心,我沒事。”蘇婉婉摸了摸樹幹,這才讓大樹停止搖擺。
“當時情況緊急,我沒有辦法,只能強行突出重圍。”蘇婉婉看了看手腕上的傷口,“我自有分寸,並沒有咬得太深。”
說著將手腕放入溫泉池裡。
可接下來,讓她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應該可以療愈所有傷痕的溫泉水,竟然對她手腕上小小的咬傷沒有任何作用!
哼唧看著蘇婉婉不斷舉起手又放下,抬起又放入水中,反反覆覆好幾回,目光深幽,沒有絲毫意外。
“這、這是怎麼回事?”蘇婉婉奇怪了。
“你自己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哼唧嘆了口氣,撲騰翅膀慢悠悠地飛到蘇婉婉面前。“妹紙,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嗎?”
蘇婉婉傻眼,愣了半晌後笑了,“沒事沒事,不過是一點小傷口,反正藏在袖子裡沒人會瞧見。”
哼唧不語,默默看著蘇婉婉自顧自地重新包紮傷口。
原本溫馨熱鬧的重逢氣氛,逐漸低迷冰冷起來。
須臾,哼唧幽幽地開口,“你和那個叫風蕭寒的男人成婚了?”
蘇婉婉應了一聲,低著頭,沒讓哼唧看見她的臉,但哼唧卻先一步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
“妹紙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的吧?”哼唧飛落在蘇婉婉身邊坐下,“你們現在成了婚,夫婦一體,他就是這個世界上除卻你之外,唯一一個可以傷了你的人。”
蘇婉婉的身子微微頓了頓,沒有抬頭。
哼唧繼而說道,“或者說,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你之外唯一能夠殺了你的人。”
話落,原本就低迷的氣氛徹底沉淪到了最低點。
蘇婉婉沉默半晌,緩緩抬起頭來看向哼唧,“你這隻臭豬,你主子我剛新婚沒幾天,就不能說點吉利的?”
哼唧眨巴著眼,蘇婉婉的反應似乎和它所想的出入有點大?
還沒反應過來,後脖子肉就被蘇婉婉揪住,一把摁進了溫泉池子裡。
“咕嚕嚕妹紙你——你放手啊!哼唧是神獸咕嚕嚕——你你你謀害親獸!!”
“我謀害?”蘇婉婉將哼唧撈起來。“你這剛重逢就咒我,還咒我老公,誰謀害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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