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秘書默默嘆氣，就沈總這性子到底是怎麼娶上夫人的啊！
好半天，傅姒平復下了心情，又問：“柳依依是跳樓自殺的，那柳萇是怎麼死的啊？怎麼變惡鬼了？”
“死了便成了惡鬼。”沈歿不願多說的樣子，敷衍了一句後就偏開頭看向車外。
秘書：這沈總夫妻倆是在討論電影劇情嗎？
傅姒聞言有些無語，她當然知道死了就成了惡鬼啊！關鍵是怎麼死的好嘛！！！！沈歿的理解能力未免也太差了些，傅姒撇撇嘴，沒再問了。
突然想起來，這事她也可以自己查的。
回到家已經是大晚上的了，見他們突然回來，李媽只好趕快去準備晚飯，傅姒便拿著手機窩在沙發上給許琯夷打打榜。
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她動作微頓，然後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
剛挪了一點距離，肩膀上就搭過來一隻手把她重新攬了過去，沈歿聲音沉沉：“躲什麼？”
只是一個動作，傅姒就敏感的嗅到來自沈歿身上的氣息。她憋了口氣，甕聲甕氣的回：“這不是兩個人捱得近坐著太熱嗎？”
說完自己又覺得太扯淡，沈歿周身清清涼涼的，不僅沒有熱氣，偶爾還有絲絲涼意，格外舒服。
不過沈歿倒是把她鬆開了，眉頭微皺，有些疑惑：難不成最近怨氣少功德多？怎麼會熱？？
之後倒也老老實實的不緊挨著傅姒了，兩人各坐一邊，各做各事。
就在傅姒以為這一晚就要這樣安安靜靜的過去了的時候，沈歿又突然開口：“他是在柳依依死後的第二天死的。”
“誰？”傅姒一愣，沒反應過來。很快，她瞭然，知道沈歿這是願意和自己說了，趕緊丟下手機追問，“那他是怎麼死的啊？”
沈歿猶豫幾秒，隨即有些厭惡的開口：“那些人沒有放過他。”
而後，柳媽也緊跟著上吊了。
一家三口，皆死於自殺。
聽完結局後，傅姒眼底一片薄涼。也難怪柳萇要殺珊姐了，害得他們如此，也算是死有餘辜了。
“那幾個人殺了嗎？”驀地，她想起那些對柳家姐弟做出那種醃髒事的混混。
“自然。”沈歿點頭，那幾個人都是社會上的地痞流氓，在牢裡蹲了幾年出來依舊不學好，就算是死了，別人也以為是仇人所做，哪會聯絡到鬼祟。
聽完以後，傅姒有些唏噓。本以為是個惡鬼亂殺人，卻沒想到是因果迴圈招來的報應。
約摸是心裡有事，傅姒一夜都沒睡好。直到大半夜，她還沒有睡意，看著天花板忍不住嘆息一聲。
“怎麼？”
驀地，身側響起一道帶著暗啞的聲音。
傅姒嚇了一跳，翻過身去借著外面的光看向沈歿。果然，他也沒睡，一雙眼平淡無波的看著自己。
她生怕沈歿又說什麼睡不著就乾點其他事的話來，忙不迭的補了一句：“我馬上睡。”
話剛說完，沈歿的長臂就伸了過來。傅姒只覺得脖子一緊，自己被沈歿提著領子扯了過去，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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