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姒醒來的時候早已日上三竿,窗簾沒有拉上,刺眼的陽光灑在床上,她不得不睜開了眼。
宿醉醒來,第一反應是頭疼。傅姒怔愣的看著天花板,大腦一片漿糊。她喝酒有斷片的毛病,早就忘了昨天發生了什麼。
渾身臭的厲害,連帶著被子上也是臭烘烘的,都是酒味。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傅姒的思緒打斷,趕緊應了句:“怎麼?”
“你朋友來找你了。”沈歿語氣淡淡,說完就轉身進了隔壁的客房,砰的一聲,暗示他心情極度不爽。
而客廳正板著臉來回視察的嚴萘奚也心情十分不好,對於那個男人,她是抱有敵意的,但原因她又說不上來。
以警察的身份來看,這個男人很危險。
以女人的直覺來看,這個男人依舊危險。
等了片刻沒等到人,嚴萘奚沒了耐心,好不容易逮著一個空暇時間,她必須對傅姒嚴刑拷問,問問她這個多出來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剛要起身,傅姒房間門終於開啟。
“傅大小姐醒了?”嚴萘奚瞬間陰陽怪氣起來。
“阿萘。”傅姒絲毫沒有察覺到嚴萘奚語氣中的不對勁,揉著太陽穴啞聲問:“怎麼那麼早過來了?不用辦案了?”
然後就見嚴萘奚滿臉慘白的樣子,腦子總算清醒了些,在嚴萘奚開口前打斷她:“你怎麼回事?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別轉移話題。”嚴萘奚皺眉,“給我好好解釋一下你家裡的那個男人!”
見狀,傅姒哀嘆一聲,果然有些事情還是躲不掉啊……
花幾分鐘的時間把前因後果講了一遍後,嚴萘奚消化得很快:“所以你們扯證了?”
“嗯。”傅姒點頭,抿了抿蜂蜜水,有些無奈道:“你也知道的,我爸一向偏心,我就跟充話費送的一樣,要真讓我嫁給餘耀華,我就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現在是法治社會……”嚴萘奚板著臉開口。
“嚴小姐!嚴警官!”一聽這話頭,傅姒便哀嘆一聲打斷她:“可什麼能比得過錢權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豪門的毛病!”
嚴萘奚抿了抿唇,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兩個人對視無言,都看見了對方眼裡的無奈和辛酸。
“別說我了,你怎麼那麼憔悴?又有什麼大案子了?”傅姒趕緊轉移開話題,順帶開啟電視,化解剛剛的氣氛。
“別提了。”想起昨天的事,嚴萘奚便頭疼:“遇到大案子了!邪門得很!”
可惜礙於工作要求,她不能透露太多。正巧看見電視上新聞正在播報那條新聞,趕緊推了推傅姒:“喏!就是那個案子。”
傅姒的目光看過去。
那是一則關於殯儀館的案子,殯儀館的一位工作人員突然慘死,據說場面十分血腥,但新聞只有三十幾秒,一下子就跳到了下一則新聞。
傅姒回頭看向嚴萘奚,嚴萘奚兩手一攤:“看我我也不能告訴你啊,這是機密。”
“要你何用?”傅姒冷眼,又伸腿踢了踢她:“行了,也別在我家窩著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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