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姒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往住處走去,腦子裡一片漿糊,亂糟糟的。實際上,她是在警察來的時候才發現沈歿站在自己身側的。
悄無聲息,如鬼魅一般。
如若沈歿不是老夫人從小給她物色好的,她都要懷疑沈歿的身份了。畢竟……那條紅鞭和那個詭異的珠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東西。
“阿四!阿四!”身後響起羅舅公的聲音。
傅姒趕緊停下腳步,果不其然看見羅舅公一把年紀了還小跑著朝自己跑來。
“舅公,您還有事嗎?”傅姒趕緊扯出一抹笑來。
羅舅公氣喘吁吁的將一袋子東西遞給傅姒,嘴裡道:“大喜的日子沒想到遇到這種晦氣事,今天的婚禮算是辦砸了。這些吃的你拿回去吃,不用跟老舅公客氣。”
傅姒低頭看了眼,是喜糖喜餅什麼的,不是什麼昂貴的東西,於是傅姒伸手接過,笑得更加真誠:“那我就不客氣了,舅公你也別往心裡去,今天的婚禮雖然發生了點事,但表叔他們夫妻倆相愛才是最重要的,您也別太生氣了。”
說到表叔時,傅姒臉上有些不自在。稱呼一個同齡人為表叔,怎麼叫就怎麼怪。
羅舅公沒有察覺到傅姒不自然的臉色,還在絮絮叨叨的安慰:“你男人雖然被帶去了局子裡,但你放心,警察同志絕不抓無辜的人,你回去以後也別太擔心。”
“好。”傅姒垂眸,可如果沈歿不是無辜的呢?印象中,她看過一部劇。兇手讓死者抓著兇器,然後殺死了死者,一沒留下指紋,二營造出自殺的假象。
所以沈歿殺人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一個人滿腹心事的回了家,傅姒將那袋喜糖放在了桌上,頓了頓又把沈歿還未來得及收回的珠子也放在了桌上。
猶豫許久,仍舊還是把布袋開啟。
出乎意料的,之前發著白光的珠子此時卻是黑色的。黑漆漆的一片,讓傅姒莫名想起沈歿的眼睛。
“這是夜光珠嗎?”傅姒皺起了眉頭,各種擺弄起來。可惜折騰了大半天也沒見這個珠子發出一絲亮光。
最後只能做罷,自己胡亂解決晚餐後,傅姒便趕緊洗澡上了床。一直等到晚上七點多,沈歿才從外面回來。
聽見外面的動靜,傅姒沒出去。
一來她穿上了睡衣,二來她有點害怕這個沈歿,今天看見他那麼暴力的一面,突然認慫不敢見他。
可惜,她不出去見沈歿,沈歿還是會過來找她。
聽著有規律的敲門聲,傅姒抱緊小薄毯,聲音裝出睡覺時的沙啞和慵懶:“有事嗎?我睡下了……”
沈歿的聲音裡含著微不可察的倦意:“有事。”
傅姒只聽出了不耐煩,猶豫幾秒後便披著薄毯開了門。其實門沒有鎖,但沈歿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等在外頭,所以傅姒安心了些。
木門嘎吱一聲開啟,發出沉悶的聲音。
她迅速抬眼打量了沈歿幾秒,又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將大半個身體藏在門後,帶著些防備問:“沈先生,您有什麼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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