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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臻立刻撥通電話：“調查顧曉蝶。”他只需要吩咐一聲，立刻有人會去做。
待在一邊的馮安然心裡咯噔一下，這下不好了，顧曉蝶的過去連她都能調查出來，對於沈嘉臻來說這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該怎麼辦好呢？
顧曉蝶現在已經成為拖累了。
“她人呢？”沈嘉臻問。
美茵心裡又冒出一團火。明明做錯事的人是沈嘉臻，為什麼搞得現在好像她才是罪犯一樣？沈嘉臻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在審訊罪犯！
“走了。”美茵道，神情有些不自然。
“走了？”沈嘉臻反問，似乎不相信這個答案。那樣的女人，不給她一點好處，或者達到她的目的，怎麼捨得走？
“我教訓了她，她就走了。”美茵道，她語速極快，好像害了牙病，口腔不能接觸空氣似的。
沈嘉臻打量一下包廂以及馮美茵的包包，能想象得出來當時的戰況有多激烈。這次馮美茵居然不是選擇看他的笑話而是打跑那個女人，讓嘉臻感到詫異，心裡感到些許暖意。
“沈嘉臻，我告訴你，那樣的野女人別想進沈家的門！”馮美茵摸不清沈嘉臻對顧曉蝶的感情。或許真是因為蘇小茉之前不能懷孕，沈嘉臻才找了個替身？但美茵要堅決捍衛自己的利益，如果讓顧曉蝶進了門，開了這個先例，以後她馮美茵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堅決不能讓沈嘉臻偏袒顧曉蝶。
蘇小茉還能接受。顧曉蝶？絕對不行！
“哼。”嘉臻一聲輕笑，不知是不是輕蔑美茵的宣告，他保持平靜的語調，“她為什麼在這裡？”
馮美茵幫他打跑了野女人，沈嘉臻順水推舟賣她個面子，沒有立刻把馮安然攆出去。要不然，按照他的性子，馮安然此刻還能好好地站在這？
不過攆出去是一定要的，只是姿勢要文雅些罷了。
沈嘉臻雖然沒有指名道姓說是誰，但誰都明白他的心思，這裡就只有這麼幾個人。
馮安然臉色發白，過了這麼久，沈嘉臻還是不待見她麼？還是要攆她走麼？她抓著姑媽的手漸漸用力，指節泛白。
馮安然根本就不明白，她既傷害了蘇小茉，又傷害了沈嘉瑋，沈嘉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被她傷害了，他又怎麼容得下她？
不除掉她就已經不錯了。
“安然這孩子，”美茵說，“是我請來的……”
“讓她滾，”沈嘉臻頭也不抬，“以後不許出現在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