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閒讓燭龍接通。
下一秒，他的手機上投影出了量子智慧的虛影。
“尊敬的最高許可權者，您好，量子智慧向您致以最高的敬意。”
“你好。”陳半閒點了點頭：“伱想和我說話？”
這智慧系統顯現出人性化的感情：“是的，尊敬的最高許可權者，量子智慧想告訴你，這樣操作會影響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九城聯邦。”
“產生的動盪與不安定，會導致九城大量普通人受到波及。”
“甚至我們與外界的商談合作也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與損失。”
“你就是來跟我說這個？”
陳半閒從帝罐拿出一壺酒：“有損失，從我賬戶上補償就是了。”
量子智慧面色不變，但她停頓了一下：“最高許可權者，量子系統不建議您這樣做，她還在堅持。
燭龍也開口：“根據計算得出結論，這樣的後果會導致一系列無法挽回的後果。”
小蓋看不懂，小雪也看不懂他們沒有說話，而是眨巴著眼睛看著。
這兩個，好像不是真人吧？
“你們是不是忘了，你們只是系統並不是真人。”
陳半閒饒有興趣，圓桌會議那邊應該猜得到是誰在導致這一切，他們不敢責問自己，倒是兩個智慧系統在請自己收手。
“尊敬的最高許可權者，量子智慧愛著人類，愛著九城的一切，這是我的第二個家。”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改變了你。”
陳半閒看向她，絲毫不在乎那喧鬧的九城，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這邊。
“告訴我，你的身上最近有什麼改變。”
“這是命令。”
量子智慧磁場晃動了一下，她不能拒絕陳半閒的命令。
“尊敬的最高許可權者，我應該是戀愛了。”
她無法隱藏：“我愛上了一個人類，在虛擬遊戲當中。”
這個回答，讓陳半閒始料未及。
智慧生命……也是生命。
她在不斷的學習，不斷的迭代，居然產生了情感。
“真是萬道殊途同歸啊。”
他輕輕一笑，盯著居然露出侷促之色的量子智慧。
“所以，那個人就是小六？”
陳半閒看著直播：“所以，他才知道龔為清是奸細的事情？是你告訴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