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芸也在,不知何時換了身衣服,依舊纖毫不染。
第九來了,面色略微蒼白。
蝶雲飛皺了皺眉頭,第九並未參戰,為何一副靈力使用過度的模樣?
他注意到,第九頭頂彆著一把小劍,似乎是髮簪。
那是飛劍?
忽然,他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所有逃離的戰機都被一道神秘的攻擊攔截。
創口,與這小劍相差不多。
這可真是太機智了。
第九啊第九,不愧是你這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傢伙。
他微微一笑,想必閒哥也發現了。
就是不知道,現在閒哥在幹嘛。
他嘆息一聲,也許他正在躲藏,或者收拾家中的細軟?
其實,並不是。
當如火如荼的最大會議開啟時,此時的陳半閒正在新聞部,他在給張鵬撐腰。
“就是他,這個狗日的,竟然敢威脅我們!”
張鵬指著臉色慘白的那名第三境超凡者,恨得牙齒嘎嘣響!
“如果大姐頭沒有被威脅,在輿論剛剛起來的時候,我們就能拿出毒瘤世家們最有力的證據!”
現在晚了,一切都晚了,就算他現在播報真相,也只會被其他區的水軍淹沒。
現在的輿論是真相已經不重要,出發點也不重要,他們死咬著大佬做出的事實。
“我……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那些世家讓我這麼做的!”
面對陳半閒那目光,這名堂堂第三境感到絕望。
所有世家,過半的第三境,都死了!
他在這人手裡,如同螞蚱一樣脆弱,隨時都可能被捏死。
他只能不停的辯解,求饒,毫無尊嚴。
“我真的無辜啊,大佬,我真的是被指使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他很快就滿臉淚水和鼻涕:“您看看,這裡一個人都沒少,我就是嘴上說說,啥都沒做,連碰都沒有碰他們一下!”
別說,還真是這樣,陳半閒目光看向他的大腦。
一幀幀記憶閃過,很快就被洞察。
他真的是被指使的,被威脅來新聞部。
“還行,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陳半閒發現他的確不算為惡,只是——
“你是左腳進的門,還是右腳進的門?”
這超凡者一聽,頓時臉色煞白,這句話一來,無數段子在他腦海閃過。
“我……我飛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