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
就在此時,他看到一名熟人,在鄉長府邸前領著一名年輕男子。
管事!
此時的管事可沒有昨晚的囂張,滿臉諂媚,卑躬屈膝的請那年輕人進入府邸。
他只隱隱約約聽到,大人……鎮詭司等詞彙。
那人,難道就是從鎮詭司來協助破案的高手?
據說是一名生靈境的存在。
陳半閒皺起眉頭,不是說三天後嗎?這可足足提前了兩天!<d,狗管事連自己人都騙?
枉費自己兢兢業業誠誠懇懇為他辦事!
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到晚上,陳半閒收到自己的任務。
“過來一敘。”
只有四個字,但其中透出的意味可不同尋常。
管事在懷疑他,但苦於沒有證據,也不好直接下手。
陳半閒也沒有害怕,逃離,而是直接向鄉長府邸走去。
剛出門沒兩步,他腳步緩緩停下,管事正在前面淡笑著,等著自己。
兩側早已經沒有了行人,這裡被清場。
“我原本以為你會逃跑,沒想到你居然真有膽子過來找我。”
管事揮了揮手,他身後街道緩緩走出十幾名高手。
前有管事,後有十幾位氣血巔峰,真可謂是天羅地網了。
“管事,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半閒作惱怒狀:“什麼叫做以為我會逃跑?”
“到了現在,你還在裝嗎?”管事冷哼一聲,甩出自己的身份令牌:“你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麼?”
寫的什麼?他哪裡知道?
陳半閒腦袋一撇:“不好意思,我是村裡來的,不認識字。”
“不認識字?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嗎?”
管家指著身份牌的第一個字,道:“汶。”
“汶?”陳半閒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也姓汶,是從青蚨村出來的,我叫汶樹”
汶樹管事指著陳半閒:“汶丁是我侄兒,當我見你拿出身份牌時就知道不對,連夜徹查青蚨村,可……”
汶樹強忍心痛:“我青蚨村,六十八戶人,兩百七十多人口,一個不剩……”
“你,好歹毒的心啊!”
“等一下!陳半閒否認道:“你怎麼就不能以為身份牌是我撿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