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說完之後,便沒有更多的人再上前致辭了,簡潔得讓卡爾大開眼界,畢竟從小到大甚至是前世,所有典禮的致辭都是各個領導再加上各種屁話。
但實際上學校就是應該像這樣,教書育人,沒有必要增加那些繁瑣的屁事。
接下來便是學生們自由活動的時間了,明天才開始正式上課。
卡爾也跟著教授走進了學校裡,不過這次卻沒有下地下基地,而是坐在了校長辦公室。
“是不是覺得我們學校的開學典禮十分隨便啊?”教授望著卡爾,笑著問了一句。
卡爾實誠地點了點頭,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快的開學典禮,從開始到結束只有半個小時,這還是算上了教授講話的那幾分鐘,不然一個小時都不到。
教授笑了笑,說道:“學校嘛,開學典禮就是和孩子們說一聲,原本就是一句話的事,為了新學期顯得隆重一點,辦久一點也是正常的。”
這那算久了?
這要是在自己學校,沒個一上午都不讓你挪屁股的。
“教授!”
小淘氣敲了敲門,隨後腦袋就鑽了進來,看了一圈之後,問道:“羅根老師呢?”
“我不知道,也許你可以去圖書館找找他。”教授搖了搖頭。
“好,謝謝教授!”小淘氣又匆忙離開了。
卡爾一愣,扭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剛剛還在這裡的羅根竟然忽然不見了。
“他先一步逃跑了。”
教授拉了拉窗簾,露出了敞開了的窗戶。
卡爾無語,野獸感應還能這樣用的嗎?可惜自己的蜘蛛感應算是一個被動,並不能主動發動。
“教授,您不是說學生們都看號角日報嗎?這裡應該有吧,我看看。”
“我這裡有。”
琴揮了揮手上的報紙,說道:“這是今天剛送過來的,我已經看完了,遺憾的是,這個號角日報也不能免俗。”
“怎麼了?”教授也問道。
“沒什麼,就是一篇妄下定論的新聞,說一起兇殺案疑似是變種人所為,但什麼資訊都沒有,怎麼斷定的?”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琴看起來並不是很生氣,只是很無奈,也有失望。
這個社會對變種人的惡意太深了,甚至成為了一種“只要你對變種人抱有惡意,我們就是朋友”的思想正確,遇到什麼問題,往變種人身上潑就是了,肯定沒人會怪罪你。
教授只能安慰道:“以後一定會有所改變的。”
卡爾接過報紙,看了一眼那大大的標題,上面配的是一名喪生了的保安,臉部被打了碼。
“保安慘遭殺害,血流成河,案發現場直指變種人?!”
這什麼鬼標題,這號角日報也太惡劣了,通篇還全是廢話。
卡爾並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報道,他在福利院也是看報紙的,雖然也有很多有關變種人的犯罪報道,但好歹編得有理有據,一時半會還看不出來。
這號角日報倒好,起個標題,內容全是水,變著法子復讀,就像前世裡那些營銷號一樣。
卡爾搖了搖頭,翻到了蜘蛛俠專欄上,看到了那富有蜘蛛特色的文字——神秘蜘蛛俠。
“嚯,這裡還有討論我是不是變種人的?”
他記起了自己寫的採訪稿,當時的自己並不想這麼早捲入變種人和人類之間的矛盾當中,因此還鼓搗了一個蛛絲髮射器,雖然好像並沒有什麼作用,而在自己是不是變種人這一問題上也沒有作正面回答,還胡說八道編出來一個歐米伽實驗,也難怪人們會想自己會不會是實驗產物了。
看完之後,卡爾覺得有些詫異,整個專欄之中對蜘蛛俠的評價十分客觀,沒有刻意摸黑,也沒有特意美化你,這不應該存在於正常的報道中才對。
他看了一眼署名,發現總編輯是一個叫安吉拉的人。
嗯?好像那個記者也叫安吉拉?
看來接著第一個採訪自己的功勞,被提拔上了總編輯的位置,還做了個專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