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夢這個人跟她成為了朋友這麼多年,於話桑常常覺得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於話桑太傻,什麼想法和事情都會告訴伊夢,而伊夢雖然和她是同齡人,但總是像大姐姐一樣開導她教會她一些東西。
但是,伊夢很少跟她說這些關於自己的事。
好多都憋在心裡,時間久了,伊夢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和別人傾訴自己的想法。
不過這樣讓她學會了隱藏,藏住自己的喜歡,藏住那會聽到的關於於秋白去相親時的難過。
然而現在,她突然有一種衝動。
她不想把於秋白拱手讓人。
離開理髮店,伊夢一個人打了計程車。
路上,她給於秋白髮了資訊。
“於秋白,你在哪?”
於秋白這會兒剛下了手術,看到伊夢的訊息後有些意外,“在醫院。”
伊夢的心情有些激動,打字的時候手指有點抖,“那你在醫院等我,我有件事想當面和你說。”
“慢慢來,彆著急。”他回,語氣不是以往的玩笑輕鬆的那種,多了點成熟的味道。
伊夢微微抿唇,“很急。”
她現在恨不得直接飛到醫院那裡。
伊夢讓司機加了點速度,十分鐘不到便到於秋白的醫院了。
因為提前知道伊夢要來,於秋白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
他一個人站在那裡,穿著醫生的白大褂,配上頭頂的錫紙燙,竟然有一種日系電影里斯文敗類的男主角的既視感。
下了車,伊夢小跑過去。
已經是三月中旬了,天氣回暖不少,但是到了晚上還是很冷,她跑過來的時候,鼻子被凍的有些發紅。
她從來都不是可愛那一類的,但是她此刻略微狼狽又著急的樣子,讓她看起來有些羞萌。
於秋白收回視線,問:“這麼晚了來醫院,是出了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