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惱,反倒是很有耐心的說:“於話桑,我要是不這樣打擊你,你蹬鼻子上臉的能力會更加一層的!”
無語。
陸從安他,太瞭解她了。
於話桑勾住他的手臂,“我不管,你以後別想離開我了!”
“唉——”陸從安長長的嘆了口氣,“我認了。”
他從來沒在任何事上認命過,唯獨對待於話桑,他不僅不想推翻現狀,甚至還想繼續沉淪。
這輩子,也就於話桑了吧。
……
……
兩個人在去的路上對了臺詞,大概是從什麼時候戀愛的,什麼結婚的,準備什麼時候辦婚禮這些事都對了一遍。
主要是因為,跟陸從安戀愛的時候,於話桑在上高中,後來復讀一年,於話桑也不好承認是因為跟陸從安耽誤了學習。
雖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於話桑腦子笨,但是“口供”還是要對到一致。
路上,於話桑好幾次問陸從安緊不緊張。
他一邊說自己不緊張一邊不停的喝水。
不過於話桑覺得,陸從安說什麼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每天拿刀劃人肚皮,這種見家長的小場面應該沒有問題。
結果……
剛到家門口,她爸過來開門,問他過來幹嘛。
陸從安提著幾大袋補品,站的筆直,說:“探……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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