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弋跟她又約在了那天見面的咖啡店裡。
掛完電話,於話桑下了床洗漱。
距離陸從安去上班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但是他卻沒有給她打電話,可能是因為太忙了吧。
做醫生也能理解,隨時待命進手術室,簡單的手術半小時,棘手的可能都要幾小時。
不定期的忙是做醫生的日常了。
於話桑洗漱結束後繞到了廚房,順手將牛奶又熱了一遍,她拿著牛奶坐到了沙發上。
用手機重新整理聞的時候,她又看到了朕澍和徐衿一的新聞。
不過,這個新聞似乎不是在譴責他們,而是在往好的方向走。
這就很奇怪了。
依照朕澍現在的能力,根本沒有辦法操控娛樂走向。
如果是徐衿一的話,她應該最不希望自己的情感生活出現在大眾視野了。
所以從各方面的角度來猜,能出這篇記者報道的,只有可能是朕弋了。
但是具體是對朕澍和徐衿一有沒有利,以及不知道這篇報道,是不是在逼著徐衿一跟朕澍分手,那就無從得知了。
總之,朕家的關係還挺複雜的。
但對於只能看表面的於話桑的來說,看到這些報道並沒有想那麼多。
於話桑丟下手機,起身將昨晚從陸家帶回來的行李整理了一下。
因為陸從安以後都要跟她在這裡生活,所以他昨晚把東西收拾了好多帶了過來。
整理書籍的時候,於話桑在裡面翻到了一本相簿。
開啟,從第一面扉頁上面飄落一張證件照。
是她跟他那天在民政局前面拍的。
因為不太情願,於話桑的表情看起來很僵硬,兩眼無神。
記得那天,攝影師拍照的時候還忍不住嘀咕,“新娘該不會是被逼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