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衿一雙手環胸,走到他跟前,朝著蹲在地上的朕澍踢了踢屁股,“話可真多,不用拉倒!”
“唉!姐!”朕澍一把拉了她的手,和她並肩蹲在一起,“一起烤烤!”
標準的亞洲蹲,兩個人蹲在一起感覺傻乎乎的,但徐衿一卻沒有著急推開他,反而是伸出手跟他一起取暖。
“昨天見到你哥了嗎?”她烤著火,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
“嗯。”朕澍用餘光打量她。
暖色調的光照在她冷眼的臉上,就像美麗的瓷娃娃散發出冰雪般的氣質。
男人大都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傲似冬寒的獨梅一般,缺了點嬌羞嫵媚。
但朕澍偏愛這樣的她,沒有理由的。
徐衿一微微煽動睫毛,在眼瞼處掃出一圈圈光影,問,“他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
朕澍回答的很堅定,兩隻手伸過去分別握住了她的手腕,朝著暖風扇那邊靠近,“不過我跟他說了,我哥也簽字離婚了。畢竟,總是拖著,對你不公平。”
對他,也不公平。
徐衿一“嗯”了一聲,“以後你也別來找我了。”
“為什麼?”朕澍皺眉,“他是他,我是我,我跟他不一樣。”
“我只是,不想和朕家的人再有瓜葛。”
畢竟,朕澍流著的也是朕家的血液。一家子都是淡薄冷漠的人,朕澍又能好到哪裡去?
“那恐怕不行了。”
朕澍忽地將握在她手腕上的手轉移到她的手背上,然後指尖探入,十指緊扣。
徐衿一心尖咯噔了一下。
從她二十歲嫁給朕弋之後,就基本斷絕了和其他男人的接觸的機會了。
包括朕弋,他從來沒碰過自己。
她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
徐衿一欲收回手指,卻被朕澍緊緊的纏在了一起。
她瞪他,他卻對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