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無用的形容詞和其他瑣碎的廢話,陸從安大概總結了一下。
快遞小哥對她圖謀不軌。
他想了想,最後回了一句,【嗯。】
這世上,怕是沒有比陸從安更敷衍的人吧?他的妻子都說了自己似乎遇到了危險,他卻說一句知道了?
於話桑鼻頭一酸。
是不是隻有她死了,他才會變得不再這麼敷衍?
還是說,就算她死了,他也不會難過……
誰知道呢。
於話桑沒再回陸從安的微信,轉而去收拾了一下明天回學校的行李。
其實她不經常住宿舍,大四之後,宿舍的幾個室友也都出去實習了,於話桑也不想一個人住在宿舍。
但是,她更不想跟陸從安住在一起。
所以,開學的話,她還是儘量住宿舍吧。
收拾好行李,於話桑為了犒勞自己,到廚房裡拿著刀切了一個大柚子。
結果還沒切到一半,門鈴又想了。
她拿著刀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下午送快遞的那個人。
條件反射的,於話桑愣了一下。
結果那個快遞小哥的反應更大,抖抖索索的把快遞遞過去,說:“籤……籤個字。”
於話桑納悶。
她沒買快遞啊,唯一的睡衣還寄到了醫院。
她換了手拿刀,右手騰出來簽字,字還沒簽完呢,快遞小哥撕下快遞單之後把東西丟在門口跑了。
“……”
於話桑無語。
該不會因為她拿著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