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他的確是想關心她的,但是因為他這個人總是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所以他這句話說完,於話桑條件反射的以為,陸從安怕她不回去了,到時候還給他添麻煩。
“放心,我自己認識路。”
於話桑上了電梯,訊號變得有些不好,所以他並沒有聽到陸從安說的“你一個人我不放心”這句話。
含糊其辭的跟他敷衍了幾句,於話桑便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陸從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手機發愣。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於話桑第一次主動掛了他的電話。
為什麼她明明在自己身邊,卻讓他覺得他與她相隔好遠。
……
s市到了夜晚很熱鬧,於話桑坐在公交車上的時候經過s大。
還沒開學,但是學校已經開門了,不少人會到操場上散散步,也有不少人到籃球場打球。
於話桑很喜歡s大這種氛圍,當初報考這所學校的確是因為陸從安,但是後來她是真的喜歡這所學校。
公交車在紅綠燈的時候停了下來。
於話桑坐在靠窗的位置,低頭向下看的時候才發現,旁邊停著十幾輛重型機車,乍一看像是一個車隊的。
領頭的那個轉過身對後面的人說著什麼,忽地向上一瞥,和於話桑對視了。
安全頭盔下,是一張極為漂亮的笑眼。
那人摘下頭盔,齊肩的捲髮有些亂。但他的捲髮不似陸從安的那種柔軟的卷,他的卷的弧度更大,頭頂的劉海被他用橡皮筋紮了起來。
他伸手理了理,勾起一抹邪笑看向於話桑。
於話桑這才看清那人。
原來是朕澍。
他穿著一身黑色夾克,坐在重型機車上面,笑得有些灑脫。
於話桑衝他笑了笑,坐在車上朝他招手。
這時,綠燈亮了。
朕澍衝著於話桑吹了個流氓哨,隨後立刻帶起頭盔,騎著車走了。
十幾輛重型機車過去的時候,拉風的不得了。
到底是年輕,還能這麼自由自在的玩。
於話桑收回視線,坐在公交車上發呆。
……
回到孃家的時候,於媽已經去醫院照顧於爸了。
這幾天忙著自己的事情,於話桑都沒來得及去看她爸。
想著過幾天沒事了,明天就去醫院看一下吧。
於話桑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下,在櫃子裡發現了被她遺忘了好久的那隻胡蘿蔔玩偶。
當初陸從安送她這個玩偶讓她睹物思人,後來她決定忘記陸從安的時候便把這玩意丟了,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她媽給藏了起來。
於話桑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把胡蘿蔔丟了下來。
帶了一大堆的東西打包回去,於話桑出門的時候決定還是打車回去吧。
站在路邊等車的時候,於話桑連連打了兩個噴嚏。
吸了吸鼻子,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
馬不停蹄的回到那所謂的婚房,等待她的依舊是一室的黑暗。
於話桑真心覺得自己跟陸從安是最可悲的新婚夫婦了吧,到現在只通了一個電話,面都沒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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