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於話桑忸怩了一下,臉微微紅,“我只是覺得,做戲要做全套。”
試想一下,陸從安對外聲稱自己結婚了,卻跟家裡的那位不住在一起,若是被有心人發現了,到時候一切不都是白費。
陸從安好似沒有想到於話桑能說出這種話。
做戲?
的確是做戲。
他蓄著笑容走近,站至於話桑的面前,猛地一伸手便將於話桑攬到了懷裡,“既然這樣,我們倆現在是不是要扮演相敬如賓的夫妻?”
突然撞到他懷裡,於話桑下意識的嗔了一聲,手掌覆在他的肩上,杏眼圓瞪,“陸從安,我跟你只是交易!扮演夫妻並不代表要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
“……”陸從安皺眉。
他總覺得於話桑上大學這幾年,確實沒白上!最起碼在這種時候,她還能跟他面不改色的對峙。
事情上,於話桑也只不過是因為跟在伊夢這個離婚律師旁邊學到了一點皮毛。
而且,她也只會說這兩句。
陸從安忽笑,“結婚證都蓋章了,我們就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也是法律上認可的!”
“……”
於話桑啞然。
果然,跟陸從安鬥,她還是嫩了點,竟然用自己這種豬腦子跟他扯法律?
“那既然這樣,你請便吧。”於話桑小口呼著氣,被他託著的身子也微微向下傾了一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他,最見不得的就是於話桑這個樣子!
陸從安推開她,細長的手指撣了撣身前的大衣,隨後又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張卡給她,說:“需要什麼自己買。我平常工作很忙,基本上住在醫院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不用。”於話桑沒接那張卡,“我還沒有窮到向別人要錢的地步。”
別人?
陸從安總覺得,面前這個女人每一句話都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是不是真要做點什麼,讓她記住自己到底是誰?
“拿著,我不想再多說一遍。”他隨手將銀行卡丟在了桌子上,說:“你若是工作了我才不會多此一舉。”
“……”
陸從安說的沒錯。
於話桑現在還是大四的學生,因為實習工作不滿意,年底就把工作辭了,準備下學期開始考研,所以壓根就沒有收入,吃喝拉撒全靠家裡。
想到這,於話桑不僅覺得有些感慨。
她現在不能再伸手向家裡要錢了,吃喝拉撒要靠陸從安嗎?
嘆了口氣,於話桑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沒吱聲。
反正,她是不可能花陸從安的錢的。
陸從安丟下卡之後便準備要走,於話桑突然又開口叫住了他。
“我們的結婚證呢?”於話桑抿了抿唇,“難道不應該人手一份嗎?”
自打出了民政局以後,她就沒有看到結婚證的本子。日後若是她想跑路了,也好有個準備不是。
說起這個,陸從安微微蹙起了長眉。
並不是因為於話桑的話而是因為他出了民政局以後,也沒有看到結婚證本子。
他轉過身,摸了摸口袋,又問:“沒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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