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任何人嗎？”
榮嬌若頭一次遭遇這樣的事情，一臉不悅。
榮嬌若當然不是任何人，只是穆少鋒說這話的時候，臉色特別嚴肅，王秘書是真不敢不照辦，“榮總，可能是我不會說話，我…”
咔噠
辦公室大門開啟的聲音傳來，肖如煙手整理著低胸的裙子從裡面出來，抬頭看到榮嬌若和王秘書在門口，慌忙放下整理衣服的手，笑顏如花的關上門，“榮總，您回來了。”
榮嬌若看著她的一副好身材都在身上低胸緊身紅裙的襯托下，火辣又熱情，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皺，這樣的裝扮還真是不夠符合正經女人和女強人的風格。
不像是來談公事，像是出入聚會的。
“聽說肖總過來，唯一的男員工個個都表現的很熱血，我現在算是知道原因了，原來是肖總你身材好，臉蛋好，氣質更是好。”
沒有人被誇讚不高興的，肖如煙更是心花怒放，“沒聽說榮總還這麼會夸人，這次宣雅能夠跟唯一合作真是榮幸。”
榮嬌若莞爾一笑，“談到合作，我個人覺得，肖總以後還是嚴肅點比較好。”說完從頭到尾的打量，也不怕她知道自己就是說她穿的不夠嚴肅。
肖如煙臉色明顯變了變，但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女總裁，自然處變不驚的，當下忍不住多看了榮嬌若兩眼，失笑。
榮嬌若詫異，“肖總笑什麼？”
肖如煙其實也沒笑什麼，就是覺得自己一開始就低估了這個年輕的女人，沒想到她如此話裡有話，不過她心裡也明白，能夠在商場上混，而且還有一席之地的女人，那都是不簡單的。
她剛才就是把她想簡單了。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我們都是女人，沒有必要存在偏見，我這樣也不過為了工作而已，我不像你，有個老公可以撐腰，公司上下那麼維護，我就我自己。”
她的資本也僅限於她自己。
話落，肖如煙鞠了一躬，舉步離開。
榮嬌若知道她一個女人打拼下一個公司很不容易，她本該不計較這些小節，可是剛才不知道怎麼就…就說了那些話。
看著她進去電梯離開，榮嬌若舉步要去辦公室，看到穆少鋒就在辦公室門口站著，看到她看著他，舉步進去了辦公室。
榮嬌若心裡莫名的下沉，看了眼辦公室的方向，又看看後面的電梯，剛才她和肖如煙的那些話，不會都被聽到了吧？
他會覺得她剛才盛氣凌人嗎？
進入辦公室，榮嬌若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穆少鋒在辦公桌那邊忙著寫東西，動作更是很輕的關上辦公室的門。
進入裡面，辦公桌那邊坐著的人，仍舊忙著沒有抬頭看過。
榮嬌若覺得尷尬，握緊了手裡的包，“我剛才…”真是鬼使神差說的那些話。
“這是剛才跟肖總簽訂的合作協議，如果你有異議可以提。”
淡冷的目光下，手裡拿著一份合同遞過來，榮嬌若感覺自己被誤會了。“少鋒，我沒有反對的意思，我剛才，真的是不知道怎麼了，所以才跟她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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