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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總部,至高主席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外面的風雪小了很多,一隻只飛鳥從窗前經過。
單面能見的玻璃只有從裡面能看見外面,外面的鳥兒以為窗戶後沒有任何東西,悠閑的沿著落地窗的外簷散著步。
至高主席身後的門突然開啟,一個穿著牛仔褲,上身則是夏威夷風格襯衫的老頭走了進來。
他鬍子已經花白,但面板卻像是四十多歲的人,保養的非常精緻。
臉上始終掛著一絲對少婦有著殺傷力的迷人微笑,優雅的舉止讓他一眼看起來就像是個超級有錢人,而且還是那種為了女人可以買下整艘遊艇送給對方當定情信物的痴漢。
可只要靠近他,就能從他眼角深深的皺紋看出,他的年齡至少已經過了七十歲。
“嗨,親愛的主席,很久不見,是不是很想念我啊?”老家夥放鬆自我直接倒在至高主席的沙發上。
這張沙發連其他兩個主席都沒有敢坐過,可老人在上面居然還舒服的放了個屁。
至高主席轉過身,一臉無奈的搖頭:“芬迪,你什麼時候能成熟點。”
芬迪聳聳肩:“成熟是個什麼東西?那是你們這些老年人玩的東西,我可不想丟掉我的童真和從小追求的信仰,然後變得和你們一樣世故圓滑。那樣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活成自己本來的樣子多好。”
至高主席冷哼:“你的理由永遠這麼荒唐,你的純真就是在外面欠了幾億的賭債,然後全世界逃命,找個人送信來讓我替你還。”
芬迪笑道:“你那麼有錢,幾億就是你擦屁股的紙,我知道你不在乎的,一定會慷慨的幫我。”
至高主席皺著眉頭:“可你每年都會輸幾億,前兩天我才收到催賬的賬單,聽說你睡了別人的老婆還順便把他的幾千萬都給輸光了!”
芬迪聳聳肩:“你說的是那個豬頭啊,他老婆的眼睛太會勾人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可那個家夥是西伯利亞的城主,他的勢力很大,現在正全世界的通緝你,他還找到了我這裡,要求我一定要給他一個說法。”至高主席怒了。
芬迪無賴的笑道:“你那麼有辦法,肯定能為我解決的,要不然你把他殺了唄,這都是你們慣用的手法。”
“夠了!”至高主席打斷了聊天。
芬迪笑笑:“要是沒什麼事,那我就走了。下次要找我,直接電話說就行了,別動不動劫我坐的飛機。還好我看出那些劫匪是你的人,否則我受到驚嚇,說不定就把他們全部幹掉了。”
芬迪拍拍屁股,眼睛偷瞄著一旁的保險櫃:“那我就走了,沒事別找我,有事也最好別想起我。”
“芬迪,我們可能要找到神王了。”
芬迪原本伸向保險櫃的手突然停下了,整個身體都狠狠震顫了一下。
他沒有回頭,但卻發出不自然的笑聲:“有很多事我都忘了,像這種不可能的事情,還是別讓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