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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揚坐在欄杆上看著窗外。
他身處的地方是半地下室,只有窗戶是和地面平行。
連日的大雪早就堆積的很厚,窗戶間其實只有一絲罅隙可以透進來微弱的光。
但他看的很出神,人生從沒有現在這樣渴望著自由的生活。
他已經盯著一隻在雪地上覓食的野貓很久。
野貓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人,林飛揚就彷彿上帝一樣,融為空氣看著他。
已經快兩個星期了,每天他都要經受至少三次的強刺激暴血。
從最初的發狂無法控制身體,到現在已經慢慢有了理智可以感受身體每一根神經元,這段期間他付出了常人幾輩子都無法付出的代價。
每一次的暴血刺激,他都像是身體爆炸了幾百回一樣,可他每天都要承受三次。
而且事後還要被凍成一個大冰坨,等他徹底冷卻了以後再被人用鐵錘子撬開,休息一會兒後繼續進行暴血刺激。
雖然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他還是收獲了很多東西。
比如他的身體已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如果現在他去醫院拍片子,醫生一定會被嚇傻。
他已經沒有了肋骨,原有的肋骨全部連線在一起變成了一大塊,從頸椎到尾椎包圍著身體內髒器官,並且骨頭的厚度非常高。
同時他全身的骨骼都強化了二分之一,一股股力量在他身體裡遊走的感覺更加強烈。
以前某些基因的能力必須要集中精力才能發揮出來。
可現在完全不同,他發現這些基因的能力已經成了他身體的本能。
一個響指或者一道意念,這些本能就會體現出來。
尤其是意念,這是他以前從未涉及到的。
房門忽然開啟,基德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感覺如何?”
林飛揚接過咖啡:“感覺我現在更像是個人造人。”
基德笑笑:“人造人和你怎麼能比,他們只是奴僕,而我們是神。”
“我不太喜歡當神,那樣會被很多人追殺,生活一點也不自由。”林飛揚喝著咖啡,眼神卻看向了窗外的貓。
貓已經不見了,或許是聽到聲音被嚇走。
林飛揚苦笑著搖搖頭,一口喝完了咖啡。
“今天什麼時候進行?”林飛揚直接了當的問。
這段時間的麻木生活已經讓他適應,機械化的迴圈著每一天。
基德沖他笑笑:“你是不是上癮了?”
“上癮?要不你來試試,看看會不會上癮?”林飛揚一臉嘲笑。
基德聳聳肩:“好吧,就剩下最後一次了。這次的強度會大一點,只要你能保持清醒的挺過去,以後不會再有任何暴血刺激。”
林飛揚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基德點頭:“你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我們同類的強度要求,現在就算你不用龜甲,也照樣可以抵禦物理攻擊。”
林飛揚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有些恍惚,受了那麼多的罪,終於結束了嗎?